說道:
“我現在沒有在懷疑你,下宮。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發現你的飲料裡有髒東西的?”
聽見自己並沒有招惹懷疑,下宮江利香的情緒又緩和了一些。她吞吞吐吐道:“是這樣的......內田同學說......她的咖啡裡有髒東西,所以我想看看自己的,就......就摸了一下百合花瓣......發現上面有褐色的顆粒......”
本柳真夕美尖銳地目光掃向下宮江利香,狐疑地問道:“所以,下宮同學,你明明知道那杯飲料不乾淨,還是拿去給花上同學喝了嗎?”
“我......我沒想給花上同學喝。我只是......只是想和花上同學說話......”
下宮江利香的頭低的更低了。陌生的本柳真夕美令她感到害怕,她抱著自己在裁判桌前瑟瑟發抖。
“就是這個!”
不死川正一忽然狂喜地叫出了聲,把正在描述的下宮江利香嚇了一跳。她睜大眼睛看著不死川,似乎不知道自己剛剛說的那一句話點中他了。
“謝謝你,下宮同學。我就知道我的猜測一直沒錯,這下我能夠得出一個結論了。”
不死川正一笑著朝下宮江利香道謝,讓下宮江利香有些許受寵若驚。但不死川正一併沒有在意這些細節,此刻他的腦內正進行著一場頭腦風暴。
“不死川同學,你知道什麼了?”森花誓子連忙接著不死川的話問道,“是知道兇手了嗎?”
不死川正一搖搖頭:“關於兇手是誰,只能確定兇手的性別,要更加縮短嫌疑圈,恐怕還得再討論北鳴同學研究教室的爆炸案才行。但是,就在剛剛,我確定了一件事情——兇手非常可能,並不知道廚房的存在!”
森花誓子聞言眉頭緊鎖。
“兇手不知道廚房的存在?”
“沒錯。”不死川正一還未從解決一個難題的喜悅之中擺脫出來,他向在場的所有人解釋著自己的思路,“我們之前關於兇手下毒的猜想,都是建立在兇手是在‘奶茶製作前’下毒的思路,但事實上,內部顆粒是在奶茶製作完成之後被撒上去的。
“下宮同學的證詞則是證明了這一點——一般的飲料製作,‘放假花’這個環節應當是奶茶製作的最後一環。倘若是在奶茶製作過程之中下毒,那麼作為最後一環的‘假花’之上,為什麼會出現褐色的髒東西?而十分湊巧的是,毒死花上同學的黑白信鴿毒毒1號,也正好是褐色的顆粒。
“所以,透過合理的邏輯推斷,兇手下毒是在飲料製作完成之後,再偷偷將褐色的顆粒下到奶蓋之上的。”
“可是,這也沒有辦法證明兇手沒有去過廚房吧?”森花誓子蹙眉詢問道。
“說實話,我的確是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因為我本人也沒有去廚房實地探查過。”不死川正一說道,“但是,我之所以提出這個推測,也是出於邏輯上的考慮。”
“首先,我們之前已經推斷過,今天中午花上同學大機率已經去了行政酒廊,試圖探索廚房。而如果兇手中午此時去廚房區域下毒,勢必會與去行政酒廊的不死川同學撞上,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則是剛才北鳴同學說的——內部藥物顆粒的儲存時間不定。我的猜想是,既然它已經使用膠囊外殼包裹,且還需要低溫儲存,那麼內部藥物恐怕非常脆弱。在常溫之下暴露,內部的顆粒估計不過一個小時就會失效。
“所以即使兇手能有機會在廚房下毒,但內部顆粒在廚房常溫下暴露地放4個小時,恐怕早就已經失去了原有的效應。所以,兇手是不可能在中午或是更早的時間段,進入廚房提前下毒的。那麼,兇手能夠下毒的時間段只能在16:00。”
“但是,就算是這樣,也沒有辦法論證兇手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