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內田京子笑著回答,“除了這一點,其他你們推測的都沒有錯誤。”
不對。她在撒謊。
監控室裡當天的記錄,2點後北鳴同學的研究教室和醫務室,明明沒有任何人進入!
她明明不是臥底,為什麼要撒謊?
還是說,是監控室被星見俊司入侵之後的記錄,沒有修復完全?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用餘光偷偷瞥向山本,他和我的眼神裡有著如出一轍的疑惑。
但是,沒有掌握黑幕資訊的其他人,自然不覺得內田的話語之中有何問題。
“所以,你作為兇手,一切的行為都是隨心所欲的行動?”北鳴忍自言自語地思索道,“怪不得,站在兇手視角看,在不死川的眼皮底下偷取檔案,還是在封閉密室裡偷走藥物,這一切的行為,都富有著極大的挑戰性。
“但也是這樣的隨意和諸多巧合,卻正好破壞了花上同學和森花同學遏制自相殘殺的周密計劃,成功實施了案件。”北鳴忍向內田京子點了點頭,“我大概知曉你的犯案風格了,內田同學。你的作案手法隨性又狂妄,和你本人的性格很難結合到一起,真是奇妙。”
“或許吧,我沒有想太多。”內田京子無奈的說道,“不過,我需要糾正一點——
“像這樣的賭博,對我來說並不新鮮。畢竟,在我的人生裡,有著太多這樣的放手一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