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媽媽,為你們開放這個秘密空間吧!”
黑白信鴿哼唱著,一條秘密通道在我們幾人的面前緩緩敞開。但在場眾人,卻無一人主動踏入其中。
森花誓子神情嚴肅,警惕地盯著漆黑的通道,狐疑道:“黑白信鴿,你為什麼要幫助我們開啟這個密道?這對你應該沒有好處。
“與第一起案件的廚房不同,這個密道顯然是隻有‘臥底’才會知道的東西吧?”
黑白信鴿扇動著翅膀,輕輕地停在花園內的一處枝頭。花園的虛擬陽光落在它的身上,讓它的臉隱藏在背光的陰影中。
“幫助?不不不,森花同學,我只是作為‘學院長’,維持這場遊戲的公平而已。”黑白信鴿捏著語調嬉笑道,“媽媽當然會事無鉅細地照顧每一個孩子,不能太過偏心啊?再說了,開啟這條密道,不是所有孩子們的願望嗎?”
黑白信鴿的一席話,讓方才還緊張焦慮的我迅速冷靜了下來。
黑白信鴿無論如何也是節目組的產物,無論如何也不會背叛我和山本。而它剛剛所說,開放密道是【所有】孩子們的願望,想來裡面肯定也包括了山本。
換而言之,開放密道,或許也是受了山本的指示。
而作為兇手的山本,自然不會讓自己的身份就這樣白白暴露在大眾眼前,選擇開放密道,估計是出於多種考量。
經過兩次裝扮成“紅衣女”與不死川的會面,作為兇手的山本,應該已經推測出了一個事實——不死川判斷出了密道的存在。
而在第一起案件之中,不死川與幾世橋便已有了“找出口”的合作,所以也不難猜測出,不死川已將密道的訊息共通給了幾世橋夕貴。
那麼共通訊息之後的下一步,就顯而易見了。
效仿第一起案件的廚房,由幾世橋夕貴觀察建築的結構,從而分析路徑,想方設法開啟密道。一旦幾世橋幾人發現密道無處可進,作為首領的森花誓子想必會故技重施,嘗試利用毒藥炸開密道的門。
而一旦密道門被嘉賓們炸開,再做準備就已經來不及了,屆時山本的房間暴露,作為黑幕的他將落入被動的境地,有口難辯。
所以,倒不如主動開放密道,讓眾人將目光放在密道內的線索上——
沒錯,密道的開啟,其中一定要擁有利於嘉賓們的東西,否則開啟本身便沒有意義。
如果我推斷的沒錯,山本應當是將一些難以處理的作案工具放在了密道里。畢竟作為“黑幕”,他還要給嘉賓們留下,能夠推理出全部真相的足量線索。
正當我思考的時候,森花誓子也收回了警覺的目光,轉頭看向站在遠處的我們,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喊道:“無論如何,先進入看看吧,裡面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
話音剛落,她便帶著幾世橋邁步走了進去。
我和小城自然也沒有落下腳步。踏入密道之後,我便第一時間往通往山本房間的通道望去。此時,那裡已被另一面偽裝成普通牆面的金屬牆牢牢擋著。
果然......
安下心來,我和小城走向密道內的另一處,在那裡,森花誓子正蹲著,逐一檢查著地面上的證據。而幾世橋夕貴則摸著通道壁,前去研究密道的通道結構和出入口。
我和小城走上前,只見地上放著兩個巨大的保溫袋,其中一個袋子空空如也,而另一個保溫袋之中則放著黑色的假髮、裂口女的面具,以及一件沒有般若圖案的紅色浴衣。
“小城同學,早川同學,你們看,這件衣服上有少量的血跡!”
森花誓子舉起那件紅色浴衣,將其上與浴衣顏色十分接近的暗紅色色塊,指給我和小城。
“看來,兇手作案用的便是這件衣服了?”我伸出手,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