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發生過和我們類似的‘自相殘殺’的案件,那麼裡面應該也有尋找逃生出口方法的線索。”本柳真夕美道。
不死川正一眉毛幾乎要擰到一處。
“裡面沒有記載逃出的方法,只有各種各樣殺人案件的手法,對外開放只會弊大於利。”
“不死川同學,請注意我的措辭,我說的是‘至少應該對部分人開放’,難道說,在這個早餐廳裡的所有人,就沒有一位是你信任的人嗎?”
“這與是否信任他人無關,無論如何,這個地點都不應該開放。”
兩人僵持不下,現場的氣氛即刻跌入冰點。
本柳真夕美見狀,轉頭對一邊的森花誓子和花上崇英道:“森花同學,花上同學,我想問一下,你們二人有進入過不死川同學的研究教室嗎?”
花上崇英看出形勢不對,趕忙找補道:“雖然我並沒有進入不死川同學的研究教室,但我認為不死川同學還是可以信任......”
“好了,花上同學,我知道你想要團結大家的意圖。”本柳真夕美打斷了花上崇英的話語,“但事實證明,迄今為止,關於圖書室那間研究教室的所有資訊,都是不死川同學的一面之詞。而你剛剛也看到了,不死川同學並不信任我們。”
本柳真夕美繼續說道:“北鳴忍同學封鎖危險藥品時,我們所有人都在場,也都親眼見到她的研究教室,以及把研究教室封鎖的情況。並且,北鳴同學也願意承擔藥物丟失的風險。
“可是不死川同學的研究教室,我們沒有任何人進入過。也就是說......如果裡面放有危險的物品,將會沒有任何人知道!”
一時之間,不少懷疑的目光集中在不死川正一的身上。
本柳真夕美面色嚴肅,看向一旁站著的花上崇英。
“花上同學,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懷疑任何同學,但是我們大家都知道,信任是雙向的。人命關天的事情,容不得任何的鬆懈!如果不死川同學執意不開放研究教室,那麼應該要對他的行動進行管制——以防他使用研究教室內的物品進行犯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