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隊伍之中有人懷疑他,也有人信任他,但毫無疑問的是,他們都想讓不死川來做這個花上之後的領袖——有人是想看他出錯,抓住他身為黑幕的馬腳;也有人想看他成功,讓他帶領大家離開這座旅館。
“噢——謝謝你,星見同學,你真是個好孩子!媽媽我會永遠——永遠愛著你!”
正當我準備跨入電梯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黑白信鴿的聲音。
我微微側目一看,是星見俊司將被二口勝也扔出的黑白信鴿撿了起來。他輕輕地拍了拍黑白信鴿的翅膀上的灰塵,即使聽到黑白信鴿的誇讚,臉上也沒有任何情緒。
當黑白信鴿重新從他的手上飛起來時,星見俊司開口了。
“黑白信鴿女士,下次請你學會閉上你的嘴。”
他冷冷地丟下這句話,隨後跟隨著眾人進入電梯,一刻也沒有回頭。
伴隨著輕微的震動,電梯緩緩下落,在場的眾人心懷鬼胎,或緊張,或不安,或嚴肅,或隨意。許久的等待過後,“轟隆”的聲音響起,電梯門朝兩側慢慢開啟,一個圓桌式的審判場展現在眾人的眼前。
十六個“座位”圍繞成一個圓形,在屬於花上崇英的位置上,一張被血色畫了叉的黑白照片樹立在那裡。照片上的花上崇英笑容和善,彬彬有禮,彷彿眾人初見他的時候那般。
花上崇英,這個從一開始就引領大家前進的騎士,不僅在精神上鼓舞大家,還為了遏制自相殘殺的發生,用盡計謀,卻還是沒能阻止自己的死亡。
對我而言,他的謀略同樣難纏,是一位可敬的對手。
那麼,是誰破解了花上崇英設下的局?
雖然早已知道答案,但我的內心卻仍緊張地跳動著,正如每一次學籍裁判開始的時候一樣。
“各位孩子們,請找到你們自己的名字,就此入座吧!”
黑白信鴿竊笑著,輕緩地飛到了屬於“裁判長”的位置上,大聲地歌唱著。
“那麼,在這個光榮的時刻,就由作為學院長的媽媽我宣佈——第一場學籍裁判,正式開始——!”
隨著黑白信鴿的宣佈,眾人面面相覷,似乎都在等待著其他人開口。最後是不死川率先發言,打破了滿室沉寂。
“各位同學,”此時的不死川,宛如狼群之中的孤狼,面色嚴肅,散發著一種強大的氣場,“花上同學是一個一心一意地想要為所有人逃生而著想的人,作為同伴,我們應當給他一個合理的交代。”
森花誓子聞言,眼神中浮現些許憂傷,但很快又被堅定的光芒所替代:“不死川同學說的沒錯,大家一定要振作起來!破解這起案件,一起努力逃離,離開這裡!”
“離開這裡......”聽到這句話,下宮江利香的眼中閃過一瞬的光亮,但很快又暗了下去,她低垂著頭,小聲道,“我們真的能夠逃出去嗎......?”
“下宮同學,永遠不要放棄希望,永遠不要放棄逃出的心。”森花誓子的視線落在下宮江利香身上,宛如玻璃瓶之中折射的陽光,“如果我們嘗試過但失敗了,那隻能說是我們的運氣不好,亦或是天命如此。
“但如果我們不做任何努力,那等待我們的就只有無盡的自相殘殺,和死路一條!”
我快速地掃視了一遍在場的人群,森花誓子慷慨激昂的話語無疑給眾人打了一支強心劑,眾人開始嘗試著破解花上的案件。
“森花同學說的沒錯。但是,我們現在應該從哪裡開始討論呢?”
信永真幸在受到了森花誓子的鼓舞后,也握緊了拳頭,嘗試性地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我的想法是,先從案發現場聊起。”不死川正一回答道,“案件是在我們所有人的見證之下發生的,在場所有的人都有嫌疑。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