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四午時,早餐廳。
森花誓子獨自一人坐在圓桌旁,目光一一掃視著在早餐廳享用著午餐的所有人。
今早,不死川正一已經向她和幾世橋夕貴轉告了,昨晚他在花園遇見“紅衣女”的事情,以及關於花園內有密道的可能性。上午,不死川正一已經帶著幾世橋,前去花園檢視密道的位置了。
根據不死川正一的推理,那“紅衣女”極有可能與內田京子一樣,手中擁有著萬能房卡。以防萬一,幾人決定對廚房內可能用於犯案的危險物品進行管制。
但在廚房之中,並沒有能夠存放這些危險用品的地方。而要繼續將危險物品存放在北鳴忍的研究教室,取用又實在太過麻煩。經過一番討論,三人只能繼續沿用之前的策略,將刀具和毒藥一類的危險物品,藏在廚房的一個較為隱蔽的角落,並且每次離開廚房時,都要將門上鎖。
眼見場上已經有人吃完午飯,森花誓子站起身來,拍了拍手,示意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
“各位,”森花誓子維持著溫和的笑容,“我和不死川正一同學已經商量了一下——今天下午的男女子會,大家就一起去水療中心的男女湯泡溫泉吧。一般來說,在學校裡的假期旅行,也會去類似溫泉的地方放鬆身心的吧?我們作為一起進入希望學院的同學,也應當要擁有這樣的時光才對。”
森花誓子的話語一出,早餐廳裡的眾人也竊竊私語起來。其中更為興奮的,是從未去水療中心泡過溫泉的嘉賓們。
“去水療中心泡溫泉嗎?我還沒去過呢!還挺期待的!”
坐在隔壁圓桌的信永真幸,低聲地和坐在她對面的星見俊司,興奮地分享著這個訊息。
與她的興奮相反,星見俊司看起來卻有些惆悵。
信永真幸見他的模樣,有些許詫異:“星見同學,你怎麼了?”
星見俊司見她詢問,卻不語,只是掀開自己長手套的一角,一道猙獰的疤痕出現在手腕處。
信永真幸彷彿想起了什麼一般,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你是不想被別人看見你的傷嗎?不過的確,不管是男性還是女性的浴衣,都比較寬鬆,遮不住手腕這種位置的......”
信永真幸看了看四周,又開口低聲詢問道:“如果你不想去泡溫泉,我可以去幫你找森花說一聲。”
“沒事的,謝謝你,信永同學。”星見俊司嘴角上揚,在和信永真幸私下交流的時間裡,他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開朗模樣,“既然已經來到了希望學院,我想我也是時候做出一些‘改變’,融入這裡的大家了。”
有人選擇更好地融入集體,自然也有人選擇離開。
本柳真夕美戴著口罩,快步走到了森花誓子面前,簡單表明了自己不願參加男女子會的意願。
“我感冒了,身體不適。”本柳真夕美言簡意賅地回答道,“和大家一起泡溫泉,恐怕會傳染給大家。”
話雖如此,但只有本柳真夕美自己知道,她不願意前往女溫泉池的真正原因。
雖然對昨晚那黑幕所說的“絕望餘黨”一事,本柳真夕美只是半信半疑,但那黑幕的話語,始終是在她心中留下了一個疙瘩。
她一向對“惡”深惡痛絕,但倘若在這裡的她的所謂同學們,都是作為“惡”的絕望餘黨的話......
那還真的是噁心極了。
但為了她最後能夠徹底地裁決“惡”,她還是要與這些人維持表明的關係,畢竟在她們身上,還有可以利用的東西。
“可是,本柳同學,如果你一個人的話,可能會很危險。”森花誓子蹙著眉頭回應道。
“危險?有什麼危險?”本柳真夕美的聲音中帶著一抹嘲諷的笑意,“大家都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