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態的,你倒是第一個呢,”索尼婭微微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房間,“我去弄點野味,你安心休息吧。”
可憐的人。望著那離去的妙曼背影,我心中暗想。雖然接觸的時間還十分短暫,但我已經可以確信這個索尼婭絕對不是什麼壞人,只是與生俱來地相貌帶給她太多傷痛的記憶吧?這些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出來,事實上我也是因為透過我原來世界的知識知道那張臉不過是先天發育不完全的結果,才能很快就恢復常態和她交談的,但對於這個世界的一般愚昧民眾來說,那樣地面孔毫無疑問就是妖魔鬼怪的代名詞。
恐怕也正是太多僅僅
貌就產生的不公正待遇,才使得她對人如此的冷淡、及對於外表好看的人憎恨吧?平心而論。如果我和她異地而處,也許會比她更偏激更憤世嫉俗也說不定。
“謝天謝地。總算走了,”毛絨球的聲音突然在我心中響起,“你說這麼好的身材咋長了這麼張臉呢?簡直是考驗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啊!”
“不許胡說!”我訓斥道,“人家可是救了我的性命。”
“這我知道啊,”毛絨球說,“可我也只是就事論事而已啊,她那個樣子的確是可惜了她地身材啊!”
“不跟你扯了,”我說,“你說我想治好她的臉,有沒有可能呢?”
“治?怎麼治啊?”毛求求不解地說,“用你的血嗎?你的血對於傷病的確是萬能的,但是她的臉非傷非病,事實上僅從健康的角度來說沒有任何問題,所以你就算給她喝血,她的臉也不會發生任何改變地。”
“你說的我當然也明白,”我點了點頭,“但現在看來,如果我要報答她地救命之恩,這應該是最合適的方法了,而且我會這麼說,自然也是有我的想法的。”
“噢?主人你什麼想法?”毛絨球顯得有些好奇。
“你也知道,我原來所在的世界在醫學上是有相當建樹的,我雖然不學醫,但在大學裡多少也看過相關的書籍,她的那種情形,我們稱之為‘狼咽’。”
“‘狼咽’?”
“是的,我們人類在母體中逐漸形成胎兒時,鼻子、嘴唇還有下把這些臉部器官原本都是分裂的,但隨著成長就會緊密地結合起來,變成了正常的臉部以後嬰兒才會呱呱墜地。但是,偶爾也會有特例的,那就是仍然維持著分裂的狀況而出生的嬰兒,其實也就是在母體內發育不完全,最常見的就是隻有嘴唇裂開而被稱為‘兔唇’的情形,而從嘴唇一支分裂到下巴的情況則被統稱為口蓋裂,像她那樣的‘狼咽’(wolfsrchen)就是其中的一種。”
“先等等,主人你所說的原理我是都明白的,但是這和治療她有什麼關係嗎?莫非主人你原來的世界有現成的治療方法?”毛絨球問道。
“的確是有治療的方法,那就是外科整形手術。”我說道。
“主人你想給她做這種手術?”毛絨球有點不相信地說。
“是的,”我點了點頭,“但是現在有兩個問題,第一,這裡沒有手術室、手術刀、藥品以及一切必需的用具,第二,我不會做手術。”
“主人誒,你快把我說暈了,”毛絨球可憐巴巴地說,“貌似這是兩個必須滿足的最基本條件啊。”
“那我換一種說法好了,”我笑了笑,“其實我這也只是一個構想而已,所以需要你來給我參謀參謀,你之前也曾說過,我的血液可以治療傷病,但是不能給生命已經走到盡頭的人以而外的壽命,是這樣嗎?”
“沒錯。”
“那我可不可以這麼理解?我的血液的能力並不是增加或者給予生命能量,而是一種類似催化劑的生命能量復原能力?”
“對,可以這麼理解。”
“那問題就在於這個復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