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可以出來?”我皺著眉頭問道,我現在恨不得自己送上門去給應淵離吃幹抹淨。
我這會兒有點恨自己了,都是自己的男人,怕什麼啊。
他是蛇尾就蛇尾,有什麼好怕的。
只要他有男人的特徵,能做那檔子事就行了啊,
大不了床上一躺,眼睛一閉,腦海裡想象出他是有兩條腿的普通人不就行了。
但凡我早點能過了自己這個心理上的膈應,阿淵也就不會繼續被封印著他自身的力量啊。
“除了我之外,還有什麼方法能讓阿淵解除封印?”我接著又連忙問道。
“除了你,沒有任何人能解除。”白逸風搖了搖頭說道。
“究竟誰那麼喪心病狂封印住他的力量?”我忍不住氣憤的問道。
一個本身力量強大的男人,被人封印了,變成了軟腳蝦,對這男人來說,就像被砍斷了四肢那般難受吧。
當然,應淵離雖然被封印了力量,但是他自身的攻擊力還是很強大。
“是你。”白逸風看著我,吐出兩個字,但他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卻莫名的,有些鬱悶跟失落似的。
“是我?”我一聽,愣住了。
應淵離竟然是被我封印住的?
我怎麼會封印他的力量?
我想起有一次夢境中,應淵離被鎖在一個結界裡,他好像受了很重很重的傷,半人半蛇的模樣,而我還在一旁對他說這狠心的話。
這讓我忍不住心又抽痛起來。
“我前世,究竟對阿淵做了什麼?”我朝白逸風顫著聲音問道。
“應淵離不讓我告訴你,就當,以前的事情都沒發生過吧,你還是別知道的好,你若是知道了,我怕你會受不了。”白逸風搖了搖頭,低聲說道。
我自己都接受不了自己做的事情,那究竟我是做了什麼事情?
這讓我沒辦法去想象,但我卻開始,有點懼怕去知道真相了。
以前我是多麼想要知道所有的真相,知道前世自己做的所有的事情。
但可想而知,我前世有多混賬。
最主要的是,我對阿淵做了很混賬的事情。
我這會兒,是真的,害怕知道真相。
我蜷縮著身子,抱著自己的身子,感覺全身都冷的好像置身於冰窖似的。
阿淵,對不起!!
我現在唯一腦海中浮現的一句話,便是這句話。
但是,我知道,應淵離要的,絕對不會是這句虛無縹緲的道歉的話。
:()蛇抬轎,鬼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