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疼,她眼眶甚至都開始泛紅了,顯然是想起了前世的事兒。
“主子才不是惡人,主子才是最讓我們心疼的人,你當時頂著那麼大的壓力,幾乎被世人所誤解,被世人唾罵怨恨,他們哪裡知道,主子是有苦衷的……”冬雪說到這,竟然心疼的開始掉眼淚了,還朝我撲過來,在我懷裡哭得可慘了,搞得好像她才是她口中那個受盡委屈的可憐人似的。
但冬雪的我,讓我一直壓在心頭的重擔,似乎又鬆開了一些。
她是我的貼身婢女,那應該對我所做的一切幾乎都是瞭如指掌的,所以,她對我的前世,是不是也知道的?
這麼一想,我連忙朝冬雪問道,“冬雪,你把我的前世的事情能不能都告訴我,就是古墓裡的男人是誰,我做的所有破事有哪些?我又為什麼要封住阿淵的力量?你能不能都告訴我?”
我一臉懇求的看著冬雪。
冬雪從我懷裡抬起頭,我給她抹去了血淚。
“啊,頭好疼!”冬雪正要開口,突然她抱著腦袋,痛苦的蹲在了地上,就跟昨晚那樣的狀態。
我連忙抱住冬雪,擔心的問道,“冬雪,你怎麼了?”
“我頭好痛,好痛!”冬雪抱著腦袋,應該是很痛的,我都能聽到她的聲音因為劇痛而顫抖著,她的身子也痛的顫抖。
我想到我的血對鬼魂有療傷作用,便連忙咬破自己的手指頭,擠出鮮血點在了冬雪的額頭上。
而一向我的鮮血對鬼魂的療傷作用都是頂呱呱的,魂魄不穩的時候都能讓鬼魂的魂魄立刻穩了。
但這一次,我的鮮血卻好像完全不能給冬雪止痛。
她依然抱著腦袋蜷縮著因為疼痛而顫抖的身子呻吟著。
“師父,這,冬雪是怎麼回事?會不會是鍾啟山那夥人用冬雪的生辰八字在施展術法來控制她?”我抱著冬雪,焦急的朝師父問道。
就怕鍾啟山那夥人想把冬雪搶過去,而搶不過去之時,他們就想把冬雪給毀掉。
畢竟喪心病狂的人不都會想著他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的道,寧可毀之。
再說了,冬雪這千年鬼煞,真的為自己所用,那絕對是可以在三界橫著走的。
而冬雪痛的越發的厲害, 到後面,她竟然直接痛暈過去了。
暈倒在我的懷中……
:()蛇抬轎,鬼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