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可以很確定,我跟應淵離之前,肯定是前世有什麼糾纏的。
他說我背叛過他,我不知道我是怎樣的背叛。
我想我應該把應淵離傷的挺重的,不然不會每次提起往事,他都是一副傷痛模樣。
而且我連續做了兩次夢,醒來都是撕心裂肺的疼,讓我難受的要命。
我坐起身,看向窗外,已經天亮了。
在我枕邊盤著的花花嘴巴里叼著一塊我的一次性洗臉巾,然後,爬到了我的肩上,竟然在給我擦眼淚。
“謝謝你,花花。”沒想到一條蛇都能如此細心體貼,我想它一定是一條母蛇,才能有這麼貼心的舉動。
我拿過花花嘴裡叼著的方巾,隨便把臉上的淚水給擦乾了。
花花朝我搖了搖頭,然後蛇頭又親暱的蹭了蹭我的臉,似乎在跟我說不要難過不要哭。
“好,我不難過,昨日種種昨日死,以前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呼口氣,不管怎樣,我既然已經轉世了,前世的是事情,我就不能讓它再來困擾我。
現在,就當是我跟應淵離是才認識的吧。
只要他不做對不起我的事情,那我也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背叛,絕不能有。
“小奈,起床了麼,早餐做好了,起床了就快起來吃吧。”房門外頭傳來了我媽的聲音。
“好,我現在就起來,你跟爸先吃著。”我說完,便立刻爬下床,換下睡衣,走出房門。
我爸媽已經把早餐都端上桌了,讓我快去洗漱吃飯。
我洗漱完坐在桌子上時,我爸媽看著我的臉,眉頭皺了起來。
“小奈,怎麼你眼睛很紅腫的樣子,昨晚沒睡好麼?”我媽關心的朝我問道。
“爸媽,昨晚應淵離來找我了。”我認真的朝我爸媽說道。
這些事,我不想隱瞞我爸媽。
“找你做啥了?”我爸連忙問道。
“沒有幹啥,就是我問出了一些事情,原來,他不是我們村供奉的蛇君,是被老祖宗鎮壓的一條蛇,我們供奉的蛇君,就只有白逸風。”我說道。
“原來如此,難怪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卷宗裡都從來沒有提到過我們陸家村有供奉過兩個蛇君的事,那現在就對了。”我爸聽罷,恍然大悟。
“這,你們陸家村老祖宗把人家鎮壓了,那他現在出來了,豈不是要來複仇?”我媽眉頭皺的更緊了,失聲驚叫。
“對,如果他說的是真的,他又怎麼可能放過我們。”我爸也眉頭皺了起來,隨後他朝我說道,“小奈,快吃飯,我們等會去找你爺爺。”
“爸,找爺爺做什麼?”我愣了一下,問道。
“問他知不知道關於我們陸家村鎮壓了一條蛇的事,那條蛇,都能化成人形了,肯定都不是普通蛇了,這蛇來複仇,我們全村都對付不了。”我爸沉聲說道。
“不過不是有蛇君麼?有蛇君在,總可以對付應淵離的吧。”我媽也是滿臉的忐忑跟擔憂。
確實,我知道我爸媽的顧慮跟擔憂。
他們沒有跟應淵離接觸過,現在知道應淵離是被我們老祖宗鎮壓了千年的蛇。
而且他都可以化成人形了,要是沒猜錯的話,他可能都已經達到了化蛟成龍的修為了。
蛇修煉一千年成蚺,蚺修煉一千年成蟒,蟒修煉一千年成蛟,蛟修煉一千年成龍。
到了蛟的時候,已經有了幾千年的修為,是能化成人形的。
普通人,是斷然不可能有能力把一條快要化蛟成龍的蛟鎮壓起來的。
所以應淵離為什麼能夠被鎮壓,是個謎。
蛇是最有報復心的一種物種,老祖宗把他鎮壓多年,他一旦脫離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