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倒也無風無浪的,沒有蛇群出來攻擊考古隊的人。
捕蛇隊的人上了半天的山,到傍晚下來的時候,他們一無所獲。
“陳哥不是說這裡起碼有上幾千條蛇麼,怎麼山上一條都找不到?”
“這陸家村的蛇是不是都成精了?還能直接變不見了?”
“是啊,奇了怪了,我們捕蛇隊可是專業的,從來沒有試過空手而歸的時候。”
從山上下來的捕蛇隊的人一個個都在納悶,十分遺憾的樣子。
我看到捕蛇隊的人沒有抓到蛇,就終於鬆口氣。
終於可以安心回家了。
回到家,我爸媽已經把晚飯煮好,還切碎了一小盤肉放在盤子上,那是給花花吃的。
我爸媽聽到是小花蛇從禁地把我帶回家後,就對它是十分關照,每日三餐都會給花花準備一小盤碎肉給它吃。
儼然它成為了我們家的小寵物。
換做兩個月前,我是打死也不會想到,我這麼怕蛇的人,竟然會養了一條小花蛇。
“閨女,多吃點,今天你一下午都呆在考古隊的營地,幹嘛呢?”我媽不斷給我夾菜,隨後好奇的朝我問道。
“媽,我是想看看那邊會不會出事,他們把一大坑子的蛇蛋運走了,我總覺得,會出事。”我揉了揉眉心,那蛇蛋,其實才是隱患啊。
我不知道我看到蛇蛋的時候,為什麼會出現那種它們破殼而出把人咬死的可怕畫面。
“只是蛇蛋而已,不會出事的,捕蛇隊的人以前肯定也找到過不少蛇蛋,他們也能妥善處理沒有出過事,我們要相信他們的專業。”我爸朝我說道。
我苦笑一聲,也是,可能是想的太多了,這段時間遇到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都嚇得有點神經有點問題了。
“你爸說的沒錯,他們畢竟是專業捕蛇隊的,經驗豐富著呢。”我媽也說道。
“嗯,吃飯吃飯。”我點了點頭,開始埋頭苦吃。
考古隊那邊的也沒有工作了,沒有機器的轟鳴聲,一下子我們村裡就安靜了不少。
不過因為考古隊的營地那邊人很多,也是熱鬧的很。
到了11點的時候,那邊也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去睡覺了。
我躺在床上,撫摸著手指上的蛇形指環。
以前覺得這蛇形指環是可怕的東西,是對我的禁錮。
但現在,經過幾次在危急關頭都是被應淵離給救了,我現在幾乎把這蛇形指環當成是了我的保命符了。
也不知道應淵離現在怎麼樣了,昨天晚上他的聲音聽起來特別的虛弱,讓我有些擔心。
至於白逸風,我只希望他的傷重一點,最好能夠養傷養個幾十年。
:()蛇抬轎,鬼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