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滿眼都是心疼。
“現在感覺怎麼樣?”應淵離朝我問道。
“就是有些頭暈,有些氣虛,有些乏力,有些難受……”我可憐巴巴的抓著應淵離的衣袖,“阿淵,你今晚留下來陪我睡覺好不好?”
“嗯,你睡,我在一旁等你睡了再走。”應淵離點了點頭,看我的目光更加柔軟溫暖。
我連忙點頭,隨後往床內側蹭了蹭,騰出了三分二的位置給應淵離。
“你也上來躺著。”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朝應淵離說道。
“不用,我看著你睡就好。”應淵離搖了搖頭,他伸手把被子蓋到我身上。
“我想在你懷裡睡覺。”我掀開被子,朝應淵離伸出兩隻手。
我現在是傷患,可以使勁兒矯情賣慘。
嘿嘿嘿,我其實現在身體恢復了很多了,我覺得,我可以跟應淵離做一些正事的。
我看著應淵離額心的位置,想起我第一次見到躺在棺木裡的應淵離的時候。
他的額心,就是插著一把桃木劍的。
或許,那一把桃木劍,就是壓制應淵離力量所施展的術法。
那桃木劍,硬生生的插進應淵離的額心,那該得多疼啊。
前世的我怎麼下得了手?
應淵離真是一腔真心餵了狗。
呃,我承認我前世是狗,但這一世的我不是。
我可是要正正當當做人的,不做那些喪心病狂的事。
應淵離看了我半晌,看的我有些心虛,感覺自己心裡的小九九都要被他發現了。
不過他最後也沒說什麼,而是配合我的在我身旁躺了下來。
他的蛇尾有一半在床下面,也不知道他這樣的姿勢會不會不舒服,床沿會不會咯的他難受。
看看,這又是我造的孽啊。
像白逸風,沒被人禁錮力量的,有兩條腿多方便。
但應淵離卻只能拖著那巨大的蛇尾,雖然他依然不會讓人覺得笨重,行動是矯健利索的。
可這蛇尾,很佔空間啊。
如果不是我禁錮了應淵離的力量,他就不至於現在是蛇尾的模樣。
我之前還嫌棄他是蛇尾而不肯跟他入洞房,我現在真是腸子都悔青了。
“阿淵,你今晚在這裡睡一晚會不會消耗掉你很多元氣?”我很自然的把頭枕在應淵離的胳膊上。
無所事事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就抹上了應淵離的胸膛。
雖然是隔著衣服摸的,但他的衣服料子挺薄的,這手下的觸感都能感受得到肌膚的紋理似的。
嘖,這手感,可真好。
:()蛇抬轎,鬼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