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當中,都會用到的一種。”
“只要你將自己的血液滴在上面,如果有毒的話,那些花就會變成紅色。”
“反之,若是你沒有中毒,它們就不會有任何變化。”趙凌姍透過藥奴手裡的燈火,剛好看清了那叢草藥。
此時的啞女,心中的信念已然崩塌。
她走到長著白清勺草藥的位置,毫不猶豫地就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滴了幾滴鮮血,在其中一朵白花上面。
然後肉眼可見的,那朵花迅速變成了紅色。
接著,趙凌姍掏出一把匕首,抓起穆武的手指就割了下去。
由於她短暫動用了一些異能,穆武流出的血,是不含任何毒素的。
所有人可以看到,穆武的血滴在上另一朵花上面,那花依然雪白,沒有任何變化。
白的是花朵,紅的是血液。
啞女承受不住打擊,手裡的利劍掉在地上。
但是詭異的是,不管她們這邊發生了什麼,或者是她剛才做了什麼,那些藥奴都像沒有看見一樣,依然專心的做著手頭上的事。
趙凌姍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來到她的面前又開始打著手語,“這些人在做什麼呢?”
啞女短暫難過之後,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他們在找一種毒蟲子,這些蟲子特別喜愛吃藥園裡面的藥材。”
“它們只在夜間活動,白天根本就看不到它們的影子。”
“我記得村長說過,這種蟲子極其難得,也非常珍貴。”
“如果用它們入藥,不管是毒藥還是解藥都會事半功倍。”
看她比完之後,趙凌姍點點頭表示已經瞭解,隨後她又問了另外的問題,“你能聽到別人說話嗎?”
啞女短暫猶豫過後,還是如實回答:“我並不是天生聾啞,而是一場大病過後,說不出話也聽不到聲音了。”
“但是,我如果能看到說話人的口型,我便能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趙凌姍知道,她說的是,她能讀懂唇語。
因為那些女土匪。以為她什麼都聽不見,所以在她面前說什麼,都沒有半點遮掩。
如此看來,自己的這個寶還是押對了,想必這個啞女,知道她們的不少秘密。
“你叫什麼名字?”趙凌姍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這時候的啞女,已經對她毫不設防,“我……我沒有名字,她們都叫我小啞巴。”
“我只記得我生了一場大病,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忘了我是誰。”
“然後沒有多久,我就不能說話,最後連聲音也聽不到了。”
“但是我會武功,或許是本能的記憶吧。”
啞女跟她交流這一會,越來越覺得自己喜歡跟她說心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