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才會反反覆覆地確認,最後才說出了真相。
“哦,照你這麼說的話,她腹中的胎兒,是在這流放的路上懷上的?”驛丞感覺,他好像又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回大人,按照時間推斷的話,正是如此。”
“但是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洪某便不得而知了。”洪一天只說自己知道的。
驛丞當然也不指望,這個隨行的大夫,會對所有事都瞭如指掌。
他先是用“驚堂木”重重地拍了幾下桌子,然後才大聲地開口詢問,“本官現在問你們所有人,誰知道蘇映月,在這一路上,跟誰走的比較近?”
吃瓜群眾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誰也答不上來這個問題。
因為蘇家歷來與他們都保持著距離,一家人都比較高傲,不是那種容易與人相處的性子。
而且在這流放的路上,大家都是統一吃飯休息,哪有什麼機會,去做那些男女之間最隱秘的事?
“我想了想,咱們也不是隨時都在一起呀,比如說在山寨的時候,她們姐妹跟我們可是分開的。”
人群中有人這樣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卻讓很多人都想起來這件事。
驛丞細心地發現人群中的動靜,他便再次開口,“你們是否想到了什麼,不妨直接告訴本官。”
“有本官在,你們大可以放心,暢所欲言。”
“本官向你們保證,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有他這樣的引導,終於有人站了出來,“回稟大人,我們只是想起來,當初我們被劫入山寨的時候,她們姐妹倆,因為得到女土匪的青睞,並沒有被關押起來。”
“包括她們的父母,都因為他們的原因,而被土匪優待。”
“也只有在這段時間,我們並不知道,她們住在山寨的房間裡,都發生過什麼。”
那個人也只是實打實的說出自己的想法,並沒有添油加醋的,給她們安上什麼罪名。
因為從時間上推斷,她如果真的是有了身孕,就只能是在那段時間了。
別的時候,就算誰的膽子再大,也不敢在大火的眼皮底下底,做這樣的勾當呀。
雖然他只說了這麼多,但是其他人也會自己去分析。
蘇映月的情況,不正是跟那段時間,完全能夠對得上嗎?
她的身上能夠發生這樣事,還真是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啊!
到此,大家都一致認定,她懷孕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