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樹下,各式的動物屍體壘成一個並不寬的築臺,底部雖然被“大一號犀牛”撕咬,吞噬,但一旁又源源不斷有新的屍體補充,想必適才司徒墨揚的重量時重時輕,應該就是他一時將重量多數搭在動物臺上,一時又全數搭在我身上之故。
既然他有能力自己爬上來,幹嘛要我背!??而且還是一絲力氣也不讓留地榨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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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玩的就是心跳
看到我豬肝色的臉,司徒墨揚這廝沒有一絲覺悟,他將身子往樹幹一靠,懶洋洋地說:“什麼?”
注意,這句話的語調,是懶洋洋的,毫無起伏的,好像剛才是他揹我爬上來一樣!
鬱悶了,誰他媽的見過這種人啊!??嗯??
懶得和他計較,直接用力掰開他的肩膀,要往他身後的樹幹靠去,不料,他爬樹沒力氣,堵人倒十分有力,堅硬如鋼板的身子擋在那,愣是不動分毫。
我怒氣衝衝道:“做什麼,這樹洞是老孃找的!”
他敞開雙腿,指了指腿間敞開的空地,說:“你可以坐這裡。”
“我呸!三秒,馬上給老孃滾一邊去!”不屑地直接朝他啐了一口。
他蹙了蹙眉,淡瞟了樹下一眼,閉目養神。
我氣絕地看著這個空有一副好皮囊的男人,無語了,雙腿間的樹丫時常不穩的搖墜,觸目驚心。
也罷,現在的狀況不適宜激烈的打鬥。挪了挪地低頭,看身下的戰況。
卻發現了不對勁。
樹下,受御屍術控制的屍體明顯沒有鬥志,只求自保遠離戰場,反而一群“大一號犀牛”在其中肆意穿插,像玩撲蝶般,每每抓碎一具屍體,發現不是活物,又棄之。
我心念一動,掃向司徒墨揚依舊慘白的臉色,不禁湊過去:“若不是我,你也沒辦法單靠御屍術爬上來,是麼。”
他冰藍的雙眸微眯,諷刺道:“表功,討賞?”
我又氣又好笑,反譏:“是低威就要認!”
他淡淡一句隨便你,又疲倦地合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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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還說老孃愛逞強,原來自己也是半斤八兩麼。我冷哼一聲,歪過頭,繼續看身下的戰況。
一大群屍首壯烈“犧牲”了,另一群逃出去了。直至所有的屍體都有了“歸宿”。司徒墨揚才悠悠睜開雙眼,慘白的臉色恢復少許神色。
我半挖苦道:“將屍首控高點飛出去,不就不用損失一半了麼。”
他輕描淡寫地說:“控高一點要耗多不少力氣。”
我不以為然地接道:“耗就耗麼。”
“那頭雪犀打中我的。。。。。。”話到一半,他斷了斷,掃及我嘴角意味深長地狡意,明白過來,不禁失笑:“你還愛磨嘴皮子的麼。”
我雙手抱頭,身子往後面的枝葉一枕,念天地之悠悠地一嘆:“小磨有益健康,某人沒老孃爬不上樹就爬不上麼,光嘴上不認頂什麼用。”
不料,他沒接下去,反而另挑了個話頭,說:“坐過來。”
我斜睨了他一眼,懶懶地挑眉:“怎麼,有良知了,知道那樹洞該老孃坐了。”
他淡淡地說:“是樹枝要被壓斷了。”
“什麼?”我蹙眉,還沒反應過來,只聽身下的咔嚓一下清脆的斷木聲音,條件反射地身子彈簧般跳起,樹枝在劇烈地抖動下斷得更快了,嘩啦一聲,未等身子坐直,便連帶著我墜了下去,我手慌忙高高一舉,朝司徒墨揚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