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死人了,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內心底原來是這麼渴望跟他結合,如果讓他知道了,他一定會得意死。
她拉起被子,蒙蓋上臉,臉蛋因為睡覺加上羞窘而更顯得嫣紅。
孤御·寒側身躺著,黑眸帶笑地將她鴕鳥地不睜眼,又躲進被窩的舉止,無聲地漾開薄唇。
看來,這個迷糊的小女人還沒有發現法她身邊躺著他。不知道等下她睜開眼睛看到他本尊就在眼前,而不是在她夢中的時候,她會是什麼表情?
他故意不出聲,讓她慢慢發現她一直縮藏著的地方,正是他的懷抱,是她喜歡當大暖爐一樣抱著不放的胸膛!
攤牌
不打算出聲,他薄唇噙著微笑,等著她發現不對勁
貝貝躲在被窩裡,卻驚恐地看到自己的身上的衣服……竟然沒了!
她的衣服呢?怎麼會這樣?她明明穿著衣服睡的!難道她昨晚竟然做夢做到自己脫衣服的地步?
杏眼大大地睜著,她猛然覺得,不對!平時沒有孤御·寒的被窩沒有這麼暖!
她馬上拉開被子,眼睛一睜,看到面前突然放大的俊臉,邪邪的笑是她最熟悉的!
“啊……孤御·寒?你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貝貝已經驚得快要口吃了,怎麼會這樣?怎麼一覺醒來,他竟然會睡在她身邊,更恐怖的是,他身上也沒有穿衣服!
難道說昨晚他們……不是在夢中?
孤御·寒伸手,重重地拍下她的軟臀,刺刺的疼痛立即讓她痛撥出聲:“好痛!”
他打得好大力,她委屈地揉著自己可憐的臀。
俊眸曖昧,他笑得邪惡:“我不在這裡,昨晚誰滿足你?”
“啊,你你你……我們,我們昨晚……真的……”貝貝結巴得幾乎要咬到自己的舌頭了。
他俊臉一凜,不理她的驚訝,開始秋後算賬了,他的語調驟轉,變得危險:“小貝貝,你說你拿著我給你的令牌就給我玩失蹤這件事,我該怎麼追究你呢?是三天下不了床,還是五天,還是七天……”
貝貝越聽越越饒舌,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思考能力,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停!”
又氣又怒地瞪著他,離宮之時滿腔的委屈跟憤怒傾瀉而出,她繃著臉:“孤御·寒,你憑什麼來懲罰我!又憑什麼睡在我床上,更憑什麼……佔我便宜!告訴你,你已經沒有資格了!”
“我已經跟你切八段了,也不想再見到你!”她撇開頭,掙扎就要從被窩裡起來,卻讓他緊緊按住。
他翻身覆住她,不讓她再亂動,劍眉擰得褶皺,黑眸隱隱跳動著怒火,語調也染上火氣:“你說什麼?切八段?你再說一遍試試,試試看我是不是有那個資格懲罰你!恩?”
貝貝吞了吞口水,有點沒骨氣地怕見他在她面前發怒,是陰森森的冷怒,讓她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去。
“說……說就說,難道我還怕你不成,我就是跟你切八……唔……”還沒有說完,她的嘴唇便讓他粗魯地堵上,他帶著怒氣地啃咬著她的唇瓣,啃得她唇瓣生疼。
直到吻到她差點喘不過氣來,他才稍稍放開,眼睛逼視著她,咬牙切齒,似怒更似抱怨:“你這隻小烏龜,有什麼話不能等我回宮的時候跟我說嗎?竟然……就讓英兒給我帶了一句讓人非常生氣的話,然後跑得不見人影,讓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到處找你,你說,你還有沒有良心。”
“誰要你找了,我巴不得不要再見到你!”貝貝脾氣很硬地頂回去,她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不要回頭,不再見他,他幹嘛又跑來擾亂她的自由生活。
“你……你這個女人,氣死我了!”孤御·寒翻身,躺到一邊,暗自飲恨。
見狀,貝貝更是火大,擁著被子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