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研究員知道要是被發現了會意味著什麼。
隨後喪屍也不清理了,跑出研究院就看到門前凌亂的街道,到處都是碰撞在一起的車輛。
地上到處都是血液和殘肢斷臂,還有遊蕩在門前的喪屍,梁月順手清理了面前的幾隻喪屍。
旁邊的喪屍聽到聲音跑過來聞了聞沒發現什麼又往其他地方遊蕩。
梁月貼著牆走到路口,看到路口的警車和被啃的只剩上半身的警察,梁月當然不是看那個都快成骨架的警察,而是警察腰間的槍袋。
梁月走過去把槍拿出來卸下彈夾看了看滿的,又摸了摸警察身上找到一個備用彈夾還有一個電棍,全都拿走放進自己的口袋繼續貼著牆往前走。
梁月的家離這裡不遠,地鐵只需要一個站就到了,現在沒有地鐵只能走最近的路線,走走停停快一個小時才到小區樓下。
梁月住的這個小區很大,有十多棟樓,每一棟樓都有三十多層一層有八戶人家。
樓下花園水池綠樹成蔭風景很是不錯,只可惜現在全是遊蕩的喪屍,水池裡猩紅一片,完全沒有以前的美麗。
梁月家的那棟樓是9號樓22層也在圍牆邊上,貼著牆走有樹木的遮掩完全不用擔心被躲在家裡的人看到。
電梯還在執行,梁月當然是選擇走電梯,22層呢爬上去很累的,電梯在22層開啟發出叮的一聲。
走廊上的幾隻喪屍聽到聲音走過來聞了聞轉頭晃悠著準備離開,梁月抬手幾棍子全部幹掉。
梁月在第四個門前站了很久,手放在把手上又拿下來反覆好幾次,不停的深呼吸,很害怕開啟門看到不想看到的情景。
猶豫了許久終於推開門,裡面的人影聽到聲音轉過頭來,梁月看到客廳裡站著的媽媽楞在了門口,眼淚流了出來。
梁月流著淚聲音顫抖的喊了句“媽”站在客廳的婦人沒有像以前那樣帶著柔和的微笑用溫柔的眼神看著梁月。
而是僵硬的走過來,面板青灰,曾經滿眼都是女兒的眼睛現在已經是一片灰白。
梁月徹底控制不住蹲在門口嚎啕大哭起來,嘴裡不停的喊著“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