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卿卿可不知道狗咬狗的一場戲,要不然早就奔過去,她最愛看狗咬狗了。
只能說房莉也是活該,算計人不成,把自己給算計了。
關三陽瘸了後,知曉這件事是房莉幹得,恨得牙癢癢,同樣給了她報復,告訴那些人,房莉手裡的錢比他還多。
他要讓房莉,體會和他一樣的痛苦。
而且他的那些錢還是她給的,又是機械廠的工人。
那些人一聽,果然起了心思,見房莉人又漂亮,就動了歪心思,只不過事情被人發現,這才捅了出去。
徐卿卿不知道的事,這件事還是博景然給捅出去的。
自從知道房莉的小心思後,博景然就一直找人盯著她,找個機會解決她,發現她將炮火對準徐卿卿身邊的人後。
還沒等他想辦法解決她後,房莉自己作死,把自己給作沒,這倒是省了他動手。
或許房莉自己也沒有想到,一步錯步步錯,她這一步決定,直接導致毀了自己。
若是她能腳踏實地,憑著她先知的能力,抓住機遇,起碼能比大多數人過得好。
只能說,人心不足蛇吞象。
貪過了頭,身下就是萬丈深淵,一旦掉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
安安靜靜上了一個月班後,徐卿卿堅持不下去,又開始了老樣子,能堅持這麼久,她都要學習老王賣瓜,自賣自誇的本事。
手裡拿著換的工業票,她打算去看看收音機有沒有貨,正好今天剛到兩個。
付完錢與票,徐卿卿走出供銷社門口,喜歡的心情急劇轉下,眉頭狠狠一擰。
餘光掃過某一處敏感源,將對方的樣子記在腦海中。
今天正好是徐父寄信的日期,徐卿卿只能暫時壓住心中異樣。
奇怪的是,明明每次按照約定好的日期寄信,寄包裹的徐父,這次卻沒有寄任何東西。
徐卿卿詢問了好幾遍,裡面的回答都是沒有。
她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家裡一定出了什麼事,才會讓一向守時的徐父沒有寄信給她。
從她穿來至今,回想徐父對自己的疼愛,讓從來沒有感受過父愛的她,第一次感受到。
原來,這就是父愛。
想到這幾天有人監視自己,還有徐父的事,徐卿卿察覺到有人在針對她們。
徐卿卿將目光對準那個跟蹤她的人,不顧四周有人,薅起那人的衣服,眼裡充滿了怒火:“說,是誰派你來跟蹤我?!”
那人顯然沒有料到徐卿卿的敏銳度,見被發現,索性裝傻:“你說啥呢,我根本不認識你。”
“大夥快來評評理,這人突然發瘋,我冤死了我。”
那人明顯是要拉著其他人,轉移注意力。
徐卿卿冷笑,一拳又一拳落在他的肚子上:“我有一百種能讓你開口的方法。”
“我說我說,別打了!”
很快那人服了軟,將自己知道的通通告訴徐卿卿,包括這次他的任務,是跟蹤,並觀察她。
聽到他是趙家派來的,徐卿卿怒極反笑:“趙家的手伸得夠大的呀,綁架我外祖一家,這次又來綁架我爸,”
“一次兩次,在我的雷達區蹦躂,還真以為你趙家手眼通天不成。”
“回去告訴你背後的主人,洗乾淨身上的垃圾,等著徐祖宗來給他刮皮剔骨。”
徐卿卿說得很慢,每一字都讓人不禁膽寒。
鬆開那人的衣領,居高臨下看著他癱軟在地,冷哼一聲:“明白了嗎。”
那人忙不迭連連點頭,屁滾尿流的跑了。
事態緊急,徐卿卿一刻也不想等著,走進林書記的辦公室,雙手撐在桌上:“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