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雨微吃驚的看著他,怒火中燒的指著他,
“你究竟是什麼人,到底想幹什麼?”
“姑娘先彆著急,咱們借一步說話如何?”
無顏抬手請她來到二樓的雅間裡,掏出房契放到她面前,
“主上欣賞姑娘敢做敢拼的精神,這家酒肆就由姑娘代我家主上暫為經營如何?”
雨微心裡不禁替他家主上擔憂,這腦袋是不是被門擠過了?天上掉下來這麼個大餡餅,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你家主上是誰?素未謀面怎能收這麼大的禮?”
無顏呆愣一下,其實他心裡也一直犯嘀咕,為何一夜之間尊上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而且角麗譙對他一直虎視眈眈,他這樣做會不會給這女子引來不必要的殺身之禍?
“這……”
雨微笑了笑,把地契推到他面前,
“替我向你家主上表示謝意,無功不受祿,這份大禮我無福消受,看來我註定經營那個小鋪面了,告辭。”
說完不帶一絲含糊的開門下樓,樓下的老闆愣愣的看著她離開,扭頭看向拿著房契站在二樓樓梯處的金主。
“尊上,事情屬下沒辦好,她沒答應。”
笛飛聲睜開眼睛,掃了一眼他手上的地契,緩緩站起來揹著雙手踱步到他面前,伸手取過地契,端詳著上面的內容。
“尊上恕罪。”
無顏低頭行禮。
“也罷,把這酒肆退回去吧,跟那老闆說我們退了。”
“屬下明白了。”
無顏小心翼翼的接過地契,躬身後退幾步轉身離開。
笛飛聲從腰間拿出那枚不明來歷的戒指,藉著窗外的月光他再次觀察起來,它究竟是哪裡來的呢?那棵樹已經被自己移回到這裡,只是從那晚後它就彷彿變回一棵普普通通的樹,和其他無異,而且再也沒有出現過那夜出現的異象。
這戒指到底代表著什麼?為何那名女子身上也有一枚,圖案,花紋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一大一小,很顯然是一對的,她到底是什麼人?如果是顧順安排的,那麼異象又怎麼會出現?
笛飛聲本想簡單粗暴的解決掉顧順,既然雷火一事已經找到幕後主使,留著他也沒什麼用處,只是還未等自己開口,沐浴更衣時就看到那枚戒指,才動心讓無顏繼續留意他們,如沒有異樣就暫時留在他的視線內,在得知他們有心換鋪面,根本不關心這些俗務的笛飛聲派無顏盤下店面,一舉兩得,即可以把顧順控制住又可以找機會查清那女子的真實來歷,只可惜他還是低估了她的的秉性,無功不受祿倒是掌握的恰到好處。
無顏欲哭無淚的從笛飛聲處離開,他明明是個武功高強的殺手,為什麼現在淪為幫尊上牽線搭橋的說客?剛剛遇到聖女,旁敲側擊的打探尊上的行蹤嚇的自己著實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一個不小心暴露了顧順三人,惹怒了尊上,自己豈不是要以死謝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