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皺著眉頭看著前面新修成的水泥路,
“師傅,那衛生院裡有沒有藥什麼的?光靠我一個人也沒辦法呀。”
“該有的都有,就是缺人。衛生院裡只有個上了歲數的老人,不過這位老人可是個不簡單的人。”
車子發動了,司機也滔滔不絕的說起他知道的事情,這村子不是行政村,而是自然村,不知道從哪裡過來的一群人,就這樣在深山裡開墾天地,蓋屋修房,久而久之也形成了一定的規模,從他們出現後,好多進山打獵,採伐的人就少了,後來政府知道後,決定把他們所在的居住地按著行政村對待,所以才修了這條路,才配備了應該有的一切。
安奕澤陷入沉默,想起自己曾經經歷過的不可思議的事情,不禁有些心慌,這裡是個神秘的村落,那麼會不會遇到什麼奇怪的事?
如果說第六感是存在的話,安奕澤的第六感無疑是正確的,當他看到村長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嚥了咽口水,都有了追上公交車回去的衝動。
村長微笑的看著他,那表情彷彿在說你終於來了,我們終於等到你了,不錯,迎接他的村長正是當年他旅行結婚去的那個村子的村長。
安奕澤膽戰心驚的跟他往村裡走,最終停在一個山洞前,村長來到洞口,畢恭畢敬的鞠躬說道,
“長老,他來了。”
“讓他進來吧。”
安奕澤抖著雙腿走進山洞,石床上放著矮桌,上面居然還是盞煤油燈,
“坐吧。”
陰影下的那張臉出現在他面前,安奕澤嚇的大叫一聲,
“媽呀。”
癱坐到地上,他抬手指著老人,
“你……你不是被燒死了嗎?怎麼又在這裡?你……你是人還是鬼?”
長老摸著他的鬍鬚,呵呵一笑。
“我當然是人,當時的那場大火就是我放的,因為那裡的秘密不能讓別人知道,除了你。”
“除了我?為什麼?”
安奕澤聽他說自己沒死,膽子也大了起來。
“因為杜微雨,她不是有彼岸花胎記嗎?其實那朵彼岸花不光是異世空間的鑰匙,還是拯救異世的關鍵,而帶著這個胎記的人,也是關鍵。”
安奕澤聽的水裡霧裡的,一臉懵圈的看著他,長老看他的模樣,
“你不用明白,只要知道我是幫助杜微雨的人,而你是幫我找到她的人。”
“微微現在在哪我都不知道,您怎麼知道她需要幫助?”
“我當然知道,因為她去了自己該去的地方,她真正屬於那裡,而這個時代只不過是她迷路後誤打誤撞的結果。”
安奕澤都快哭出來了,他哭喪著臉,朝著長老連連鞠躬,
“長老,您說的話我是一個字都沒聽懂,既然您說微微已經去了她該去的地方,那咱們還去找她幹嘛?”
“因為沒有我們,她會死,她的愛人會死,她的朋友也會死。”
“愛人?朋友?”
安奕澤腦子閃過一道亮光,
“你說的是阿飛?你知道他在哪裡?可是微微已經失憶了,她完全忘了有阿飛這個人了。”
長老閉上眼睛不在說話,只是伸出柺杖敲了敲床沿,不一會兒村長走進來,
“長老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除了咱們不會有人受傷。”
安奕澤瞪大眼睛看著他倆,想要奪門而逃,村長卻緊緊抓住他,
“你真的想看著他們死?”
安奕澤愣住了,他低下頭,心裡天人交戰,最終他眼眶紅紅的抬起頭來看著那抹亮光,
“或許這就是他的宿命。”
幾天後,新聞播報,由於山體滑坡,深山裡的一所村莊被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