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它不放的,我忍痛割愛你還不高興了。”
大哥?笛飛聲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表情,伸手把戒指遞過去,看她接過戴在脖子上後,
“既然這樣,你就好好儲存它吧。”
“等等。”
雨微喚住正要離開的笛飛聲,
“你為何對它這麼緊張?”
“因為我也有個來歷不明的戒指。”
笛飛聲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開門離開。
院子裡無顏靜靜的仰望著星空,房間裡尊上的話語傳入自己耳中,聽上去他們二人還真的不認識,只是他們所說的戒指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素不相識的兩人會同時擁有來歷不明的東西?
“走吧。”
笛飛聲低沉的說道,他耽誤的時間太長了,是時候籌劃怎樣救出閻王尋命了。
酒肆老闆最終還是失望而歸,顧順亭目前一心惦記著自己的下場,都說確診絕症前的等待是最難熬的,對於他來說也是如此,顧婆婆掀簾從裡屋走出來,幾日來老頭子總是唉聲嘆氣,心事重重,問起來也不說,真是要急死誰。
“婆婆,睡了沒?”
房門外傳來雨微的聲音。
“進來吧。”
顧順亭又重新裝滿了菸葉,吧嗒吧嗒的抽起他的煙槍,
“這麼晚了還不睡,有事?”
雨微點點頭,來到他面前,
“大叔,你欠債了嗎?”
顧順亭呆愣住,抬頭看著她,緩緩起身,手上的煙桿掉到地上,他手足無措的來回踱步,許久才穩下心神,
“孩子,你知道些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
雨微看他表情,再看看顧婆婆淚眼婆娑,明白他們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
“剛才有人來過,說是您的債主,要您替他代管店鋪還債。”
“他是誰?”
“不認識。”
雨微搖搖頭,
“不過那個帶著大刀去咱們店裡吃餛飩的怪人跟他應該是一起的。”
“是他,真的是他。”
顧順亭後退幾步,一下癱坐在椅子上,他雙手哆嗦的拿過顧婆婆剛剛撿起來的煙桿想要往嘴裡送,只可惜沒能成功。
“他到底是誰?您欠了他什麼?為何您這麼怕他?”
顧婆婆走過來拉起她的手,
“孩子,你來到我們家,我們沒有打聽過你的底細,今天你跟婆婆說實話,你究竟是誰?”
“婆婆,我叫雨微,是個孤兒,我沒有騙你們,而且真的不認識那個男人,他有這麼可怕嗎?”
顧順亭絕望的笑了幾聲,
“可怕?他就是十年前江湖上盛傳的魔頭笛飛聲,金鴛盟盟主,為爭武林第一挑戰江湖高手,殺人如麻,你說他可不可怕?”
“那您是……”
雨微聽的後背發涼,他如此可怕,為何顧大叔還敢欠他的債?
“此事說來話長。”
顧順亭恢復了平靜的表情,
“雨微,明天接下店鋪,就當幫大叔的忙,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答應我好好照顧婆婆,而且……我已和別人說你是我的義女,你可答應?”
顧婆婆聽他好似交代遺言似的,剛要開口訓斥幾句,下一刻又聽說要認雨微做義女,心中悲喜交加。
雨微驚喜萬分,撲通一聲跪在兩人面前,畢恭畢敬的磕了三個頭,
“爹孃在上,請受女兒一拜。”
爹孃兩個字讓夫婦二人十分欣慰,顧婆婆彎腰把她扶起,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你看這事這麼突然,娘一點見面禮都沒有。”
雨微幸福的把頭放在她肩上,心裡升起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