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是那個維持正義的四顧門,沒想到大難臨頭各自飛。
李相夷扶著牆艱難的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消失在人流中,可能只有那對自己下毒的雲彼丘才會深深記住自己吧?
“你現在情緒不能激動,一定要心平氣和,不然藥物導致你的氣血翻滾,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
大和尚叮囑著他,李相夷看著面前的浴桶,毫無表情的坐了進去。
“還有,你的樣貌聲音都會有所改變。”
“你囉不囉嗦,我知道了。”
大和尚搖搖頭,看他額頭溢位點點水珠,拿出幾根銀針紮在穴位上行針,藥液很快變了顏色……
石水憤怒的拔劍就要刺向雲彼丘的胸膛,被紀漢佛攔住,
“先聽聽他怎麼說?”
雲彼丘跪在大殿上,看著眾人,殘然一笑,他沒什麼好說的,被那賤人迷惑,自己以為那只是普通的毒藥,只要讓笛飛聲贏了決鬥即可,誰料到那居然是劇毒之首的碧茶之毒,怪就怪自己著了那妖女的道,害的門主受傷中毒,生死不明。
喬婉娩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坐在她旁邊的肖紫衿一直擔心的看著她,此刻他的內心是矛盾的,他愛慕喬婉娩眾所周知,那時她已和李相夷定親,一對璧人羨煞旁人,自己只能離的遠遠的,現在李相夷生死未卜,其實大家心裡都已經認定他早已死在東海之戰,早知道碧茶之毒的毒性,何況他全力和笛飛聲對決,更加劇了毒性的蔓延,如此這般,他是很有機會和婉娩在一起的,這樣的話婉娩會不會認為自己是趁人之危呢?
喬婉娩無心看幾人的拉扯,她內心正在煎熬,自己為什麼要寫那封信,如果相夷沒有看到的話,他就不會輸給笛飛聲,肯定是因為看到信上的內容影響了他,自己到底怎麼了?等他回來說清楚也好啊,明知道他心裡有心結還要再狠狠地戳上一刀。喬婉娩啊,喬婉娩,你怎麼能這麼做了如今相夷回不來了,你就是最大的罪人。
“彼丘是受角麗譙那個妖女蠱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給門主下的藥,就罰他在自己的院子裡閉門思過,永遠不準走出院門一步。”
石水聽到此話,狠狠地瞪了雲彼丘一眼,將劍收回劍匣,轉身離開大堂,如果不是要替門主守住這四顧門,她是不肯再和這種人在一起共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