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用刑之事,皇帝一臉不耐,匆匆散朝只說非常時期動用非常手段是情有可原的,封磬在他對面得意的笑了。
酒樓裡楊昀春已經喝下三壺酒,神智還不算太混亂,只聽雅間的房門被推開,他下意識的以為是店小二來送酒菜,誰知看到來人放下酒後並沒有離開,而是端坐在他對面自斟自飲起來。
他正要開口趕他出去,抬頭一看,笛飛聲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嘴角帶著一絲不屑和嘲諷,
“你是不是在笑話我?”
楊昀春抬起手指著自己的鼻子。
笛飛聲又喝了杯酒,坐直身子,
“不用這麼抬舉自己,笑話?你不配。”
“笛飛聲,你這個大魔頭,居然敢出現在京城,不怕我把你抓起來?”
楊昀春一下抓住他的衣襬,大舌頭的說道。
笛飛聲拍掉他的手,輕拍著自己的衣袍,
“楊大人,我想我們可以合作一下。”
楊昀春呵呵笑了起來,他擺擺手,酒精的作用下,此刻的他越發糊塗起來,笛飛聲二話不說站起來拿起茶壺便朝他臉上澆了下去,被冷水一激,他的神智漸漸清晰起來,待他完全明白以後,笛飛聲開口,
“回去轉告石頭,不管他們問什麼,儘管承認,儘快把他們二人放出來。”
楊昀春有些不解,如果按著他們的意思招了供,那麼不就真的任他們為所欲為了嗎?
“楊大人,如今的事情你我都已經控制不了了,不過事情如果還繼續在朝堂發酵,恐怕牽連的更多,何不如就按他們所希望的,其他的事情我來解決。”
楊昀春似懂非懂,
“不過,如今皇后娘娘已經被牽連禁足,如果真的按他們的招了供,恐怕就是廢后這一條路了。”
“熙帝不敢輕易廢后的,皇后的母家在朝中勢力很大,況且他目前倚仗的是封磬,孫貴妃不足掛齒,封磬如今武功全無,恐怕是要動用他那些南胤的法術了,所以我還是覺得朝堂中沒有了對他的威脅,他把目光放到武林中來,我們才好動手,你說呢?”
在京城這些日子,笛飛聲已經把皇室裡的成員背景摸得八九不離十,大熙朝的兵權大部分掌握在皇后的兄長手中,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最多隻是找個由頭先把皇后控制起來別壞了他的大事,只要皇后無事,昭翎便無事,公主無事,方多病只要不輕舉妄動,也不會有什麼事情,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方多病保證不衝動,
“楊大人意下如何?你可別忘了當年的業火痋。”
楊昀春心頭一震,猛地想起自己的師父當年中蠱,被單孤刀控制的情形,雖說業火痋已毀,保不齊封磬手中還會有別的什麼痋蟲,
“就依笛盟主,需要在下做什麼?”
“那兩個孩子招供後立馬放了他們,最重要的是看好方多病,讓他當好他的駙馬。”
笛飛宣告白方多病對於李蓮花來說意味著什麼,雖說單孤刀罪不可赦,畢竟是他的師兄,當年如果不是他,恐怕李相夷沒有遇到漆木山就已經死了,更重要的是方多病是李相夷的徒弟,兩人都沒有正式承認過,但是他明白在李相夷心裡,方多病的位置很重要,如今他也會盡力保全方多病的安全。
“是,一切僅憑笛盟主吩咐。”
笛飛聲勾了勾嘴角,
“吩咐談不上,畢竟我也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大魔頭,不過我還有個要求,宮裡有任何蛛絲馬跡務必第一時間告知我,你可以到這個地方傳信。”
他伸出手指沾著酒寫下一個地址。
“一言為定,在下也有一事相求。”
笛飛聲微微皺了皺眉,
“請講。”
楊昀春將小桂子說的一切告訴他,末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