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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還當微微是你的女兒,千萬不要做讓她傷心的事。”
紀元燁看他離開,眉頭緊皺,只聽咔的一聲,手裡的筷子被折成兩段。
安奕澤走出酒店看到外面停著輛加長版車子,白杉透過車窗朝他招手,
“學長,學長,我有話對你說。”
安奕澤看了看他,絲毫沒有理會徑直離開了。
笛飛聲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抬手摸了摸額頭滾燙滾燙的,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有些吃力的翻身坐起來,打坐運氣,靈敏的聽力聽到有人進來了,好在體力恢復了不少,一個翻身直接跳到客廳,安奕澤嚇的心臟要從胸膛裡蹦出來,抬手摸著自己的胸口,
“阿飛,你想嚇死誰?”
笛飛聲抱胸而立,沉默的看著他。
安奕澤神色嚴肅的坐下來,朝他招招手,
“對戒還在嗎?”
笛飛聲從貼身的口袋裡拿出來遞過去。
安奕澤拿出其中的女戒來到窗前,光線折射進戒指,鑲嵌的寶石裡果真出現了花紋,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驚訝的低撥出聲,笛飛聲聞聲走過來,一瞬間花紋居然消失了。
再拿出來男戒,寶石熠熠發著微光,只是沒有任何圖案。
“阿飛,你想不想回去?”
笛飛聲沉默了,他不明白為什麼,對於這個問題他居然猶豫了。
“我……我還沒想好。”
安奕澤心領神會,他笑著搖搖頭,
“阿飛,微微她命苦,她身上的胎記其實是詛咒,具體怎麼回事我們都不清楚,不過你手上的對戒是解除詛咒的唯一辦法,還有你……”
笛飛聲一臉茫然的看了看對戒,又看著安奕澤,
“什麼意思?”
“不知道。”
安奕澤搖搖頭,他昨夜一晚沒睡,就是想不出來其中的原因,
“當時長老並沒有說關於對戒的事情,現在他不在了,唯一能解開這個秘密的人就是村長。”
“他在哪裡?我們現在就去找他。”
笛飛聲一下把他從沙發上扯起來,
“快走,你不是去過那裡,現在你就帶我去,問清楚怎麼做才能解除詛咒。”
安奕澤抓住他的手,
“你先別衝動,這件事咱們得從長計議。”
“怎麼能從長計議?微微她……”
“我怎麼樣?”
門口響起熟悉的聲音,兩人循聲望去,杜微雨笑眯眯的站在那裡看著他倆互相拉扯。
“問你們呢?我怎麼了?”
笛飛聲一個箭步走過去,一下拉住她的手,
“我們去找辦法解除詛咒,需要我做什麼?用內力驅除嗎?”
杜微雨好笑的看著他,拉起他的手細細的端詳片刻,抬起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裡,
“不必用內力,怎麼驅除我已經知道了?你配合我嗎?”
笛飛聲看她一臉輕鬆的笑問道,愣愣的看向一邊同樣懵逼的安奕澤。
“微微,你沒事吧?”
安奕澤猛地甩甩頭,逼著自己清醒一點。
“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
杜微雨給了表哥一個安慰的笑容,表示自己真的沒事,安奕澤心裡一沉,他太瞭解自己這個妹妹了,事出反常必有她不想說的秘密,事到如今自己只能配合她,等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再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