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奕澤奔波一天想打聽清楚自己的診所什麼時候能正常接診,所有人都在踢皮球,最終的結果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白忙活。
晚上回到家,溫冉魂不守舍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手裡還拿著戒指。
“冉冉,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得知她並沒有真正和梁超廷同流合汙後,安奕澤很擔心她的安危,只不過如今的梁超廷應付安家的事情已經手忙腳亂了,沒有心情再來想怎麼對付別人了。
“小雨肩上有塊胎記你知道嗎?”
安奕澤被她沒來由的問題問的愣了愣,思量半天,
“你怎麼知道的?”
溫冉拿出手機,上面的照片出現在他面前,
“你早就知道是嗎?”
安奕澤接過手機,細細端詳片刻,心裡暗道原來是這樣。
“奶奶去世前告訴我的,說微微身上的胎記是她父親棄她而去的原因,她爸爸曾經是位學者,後來因為一份文獻資料導致情緒不穩,他覺得自己肯定會證實上面的真實存在,只可惜沒有得到任何人的支援,後來微微出世了,當他看到她身上的這枚胎記時,臉上驚喜之餘還有些厭惡,他說彼岸花不是好兆頭,自己不能照顧她,在微微出生三天後他不辭而別。”
“後來呢?”
“後來奶奶撫養她長大,只告訴了她胎記的存在,別的隻字未提。”
安奕澤最終還是沒有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他寧願如今這樣一團糟,也不願意看到微微有可能喪命。
白杉聽到門響,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發現房門輕輕開啟,趕緊翻身躲在沙發後面,一道纖細的身影緩緩出現在客廳裡,
“誰?”
笛飛聲出現在樓梯間,看到杜微雨頂著黑眼圈站在客廳,三步並作兩步走下去,兩人相對無言良久,笛飛聲抬起手幫她整理了一下散落在耳前的碎髮,
“你怎麼回來了?”
白杉愣愣的站在那裡有些手足無措。
杜微雨沒有回答,而是率先往樓上走去,笛飛聲緊跟其後,就在他踏進房間的下一秒,杜微雨解開紐扣,露出胎記。
“什麼意思?”
她低頭整理好衣服,轉身看著他,
“我表哥旅遊回來送我的那塊古玉你還記得嗎?除了那個還有一對對戒,其中女戒裡面有個圖案,和我的這個一模一樣,雖然我不知道代表什麼,不過那塊古玉對你有影響,戒指或許也可以。”
“戒指在哪?”
“在我這裡。”
兩人同時回頭,安奕澤神色冷峻的瞪了杜微雨一眼,從口袋裡拿出戒指,
“前天晚上戒指開始泛起紅光,在太陽下花紋的顏色更深了。”
說完他轉身對著杜微雨,
“微微,你知道你這樣做很危險嗎?如果不是安東派來的人發現你,報告給他,我還不知道你自己跑這裡來了呢。”
“對不起。”
安奕澤嘆了口氣,
“跟我走。”
“哥,你知不知道戒指和我有什麼關係?跟阿飛的事情有沒有關係?”
“有。”
安奕澤沉聲回答,
“不過我不知道怎麼破解。”
杜微雨來到他面前,直盯著他的眼睛,
“你真的不知道?”
還沒等安奕澤開口,笛飛聲從兄妹倆身後開口了,
“既然不知道就算了,再想別的辦法吧。”
杜微雨瞪了他一眼,
“你閉嘴。”
她突然想到什麼,轉身下樓拉起裝作隱形人的白杉,
“你姓白對嗎?那姓白的導遊和你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