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過了兩個時辰趙乾才起身離開時,路上仍舊是碰到了一個武人。
對方的身形和麵龐沒有絲毫的遮掩,一看就不是鬼祟之人。
而趙乾的裝束則正好相反,當即就被對方一聲大喝攔截:
“站住,你是什麼人?!”
趙乾一聲不吭,停下身子後身形猛然一動,直接爆射向攔路之人。
他的拳勢兇猛幾乎撕裂空氣,發出尖銳的鶴鳴之音。
那可怕的氣機和冰冷的眸子讓攔路之人幾乎被驚得呆愣在原地。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趙乾的一記鶴拳已然落在此人身上,登時就傳來一陣骨頭斷折的脆響!
“你該死!”
攔路之人勃然大怒,他不顧傷勢,鼓盪周身氣血,想要制服面前鬼鬼祟祟的黑衣人。
可喉頭卻抑制不住地咳出一口鮮血,臉色都慘白了一分。
“不,這不可能!”
攔路之人滿臉驚恐,怎麼也無法接受這黑衣人的偷襲竟然對他造成了這麼大的創傷。
趙乾又豈會和此人廢話,一記鐵掌拍出,直接震斷了其心脈。
看也不看其血染長空倒飛出去的身影,趙乾腳下生風,直接閃身離開。
‘看來這次的風波很難過去了。’
‘都兩個時辰了,外面居然還有人在搜查我。’
趙乾眸光冷靜,雙眼不時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為了避免被跟蹤或發現,他直到天亮才換上一身便服從一處小巷子裡光明正大的走出。
而福生堂堂主的死自然引起了藥幫高層的震怒。
這一次,藥幫來了足足三位幫主。
他們檢視著福生堂堂主的屍體,臉色都非常難看。
“是硃砂掌!”
“鐵掌幫沒有抹黑我們藥幫,那血魔老祖真的掌握了硃砂掌這門武學!”
“而且觀其火候,怕是造詣都不遜色我等!”
“不止硃砂掌,”大幫主蕭以生打量著福生堂堂主的屍體,他說道,“還有鐵掌功以及虎鶴雙形的痕跡。”
這話一出,其餘人的眼睛裡都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抹驚色。
硃砂掌!
鐵掌功!
虎鶴雙形!
這是五豐郡最拔尖的三個勢力的練血武學!
常人別說修煉三門了,能觀看其中一本的秘籍,便已然是難得。
更別說將其修煉到高深層次了。
可這血魔老祖不知從哪偷學了藥幫、鐵掌幫和衙門裡的練血絕學,居然還把他們都修煉到了高深的層次。
這對於藥幫的三位幫主來說,簡直是難以想象的!
因為他們自己光是修煉硃砂掌,便已經耗費了大量的光陰。
還要為晉升練勁做準備。
而那血魔老祖放著好好的練勁層次不去追求,反倒浪費時間和精力去修煉多門練血武學。
這讓他們十分的吃驚和費解。
“本來我還不太相信那血魔老祖是魔道之人,多半是有人裝神弄鬼。”
“但現在看來,那血魔老祖是魔道之人無疑了。”
“但凡是正常武人,誰會做出這種空耗時間和精力,修煉多門練血武學的事情。”
胡思源說著,臉上的凝重的神色卻一點兒也沒少。
五豐郡潛藏著一個不知身份的魔道之人,就意味著每個人都隨時處於危險之中。
現在他們折損了三個堂主。
誰也無法保證下次出事的不是自己。
“查!”
“一定要把這件事給我查個水落石出!”
大幫主蕭以生說著揚起了手中的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