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施主請住手……還請放我朋友一馬,我用這位光頭小施主的命換他的命,怎麼樣?”
一個出家人拖著鼻青臉腫的阮豐,走到二人面前。
梁挺瞪大雙眼盯著來人,“他孃的,吳曼你這時候來幹嘛!”
“陳大,大哥,怪,怪我。本來你能拿著白鴞的腦袋名傳江湖的……嗚呃,我對不起你。”
阮豐雖然被拎著,但腦袋快低到地上了,他也知道隨著吳曼的到來,陳普就要一打二,結果還有自己一個拖後腿的。
“沒事的,你是被我拉進這場紛爭。”陳普安慰阮豐。
“陳施主不必擔心在下會欺騙你,哪怕我是全性,但畢竟我是個出家人。不會打妄語的。”吳曼頗有慈悲心的解釋。
“……”陳普盯了會吳曼,“我可以叫你吳曼……大師嗎?”
“施主請便。”
陳普隨意放下樑挺,張開雙臂攤開雙手,“你身上的惡比之梁挺……不遑多讓。我很想把你除了……”
“多謝施主成全!”吳曼放下阮豐,“麻煩這位阮施主自己回去了。”
阮豐趴在地上不停抽泣,與之相對梁挺倒是一直在怒罵吳曼,“你個假和尚,這是你第三次出家了吧?”
“梁挺施主,為何大動肝火?”吳曼有些不解,明明自己救了他。
“我剛剛……距離自己道就差一點了……那麼一點點。”梁挺悵然若失,“要不是你個大頭鬼來了,說不定……我就悟道了。”
“少貧嘴了,我知道打攪你了,現在我們要趕緊走,王家的人來了。”吳曼對於打擾好友悟道感到慚愧。
梁挺顫顫巍巍站起身,“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
吳曼攙扶起梁挺,朝野外走去……兩人離開一段距離,陳普來到阮豐邊上席地而坐。
“小子我會去找你的!把你的命留好,我的道就在你身上啦!”梁挺的聲音傳來,“等我養好傷我還會去找你的!一定!”
“你讓黃放洗乾淨脖子等著!我也會把他腦袋擰下來!”
“呼,哈哈哈。小子,我一定給你這話帶到。”
良久,阮丰情緒低落還在原地不願起身。
“小阮怎麼……腦子被打傻了?”陳普也不怎麼會勸人。
“可……可是陳大哥我對不起你……”阮豐把頭埋在臂彎,悶聲道歉。
陳普嘆氣,“早跟你說過沒事的……反而是我對不起你,把你捲進我的戰鬥。”
“我太弱了……”阮豐帶著哭腔。
“你不弱的,只差在時間的積累和炁的修煉。”陳普目視前方,“和我一樣你走出了自己的道。”
“道?”
阮豐一頭霧水,每個人的道不一樣,哪怕是吳曼梁挺之輩都沒悟道,自己這等人真能走出道?
“是的,就像我信奉人間的道義一樣……你追求吃飽喝足、長命百歲也是道。”陳普複述著自己從老蛇王那裡學來的知識。
“在我看來,你比梁挺吳曼之流境界更加高深……他們有能力也渴求自己人生的道……”說著陳普拍了拍阮豐抽泣的肩膀。
“好了,我們先回去包紮傷口吧。”陳普一把拎起裝鴕鳥的阮豐。
“陳大哥……麻煩你了。”阮豐低著腦袋。
“二位等等,我們想打聽一下……剛剛兩個全性妖人往什麼方向跑了?”幾個中年男子攔住陳普腳步。
阮豐看見來人,小聲提醒陳普,“陳大哥這是四大家族王家的人……不好惹……哪怕是剛剛被你揍的梁挺也得忌憚三分。”
中間一個壯年囂張跋扈,“既然知道我們王家的,趕緊說出吳曼跑到什麼地方去了,不然……有你們好受的,還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