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倒是很有趣,我也難得遇上對手,手癢了。不過,你們倒是說清楚,怎麼通知你們吶。”凝沫出面,阿兮臉上笑意愈深了。
領頭的道士回過神來,“對對對,我都把這事給忘了。”說著他掏出一個骨哨,給骨哨施了個術法,遞給凝沫。“此哨是我白山獨家法器,道友有事可用此哨傳話給我。咒語就刻在哨子上。”
“我叫凝沫,不跟你們是什麼道友。”
“是是是……凝沫公子,在下白山了鈺,是首席大弟子,有任何事,你儘管與我聯絡。”
看著凝沫與白山眾人互動,我和阿兮相視而笑。凝沫其實很熱心,就是,嘴巴太笨了。
回到太清堂,已是午夜時分了,我猛地想起阿兮手裡那盒子的妖氣如何熟悉。
“如果我沒記錯,就是我以前在人界沾染的那股味道。”我說著,心裡恨恨的,“那兩件事很可能是同一撥人所為,如果是這樣,那無論如何我都要把它揪出來!”
阿兮稍作思慮,“千年前雲翎下凡來查這個事,千年之後,我們又遇見了它。千年已過,不排除你當年所中的咒術不是眼下這施術之人所下。他一定在不斷試驗不斷摸索,說不定就是在復刻研究玲瓏鎖。那時我帶你去絕聖之地才能解了那咒術,如今千年已過,不代表眼下這個咒術也能有法子破解。我們可要萬分小心。”
凝沫抄起雙手,臉上也很嚴肅,“確實,且不說這玲瓏鎖之說是否準確,總之,今日初步接觸,能發現這其中有相當厲害的人物在。臨行前神尊叮囑的是替李鳶治病,目前我們已經幫李鳶治好了失心瘋,但此行的恐怕不只是治病那麼簡單。如果飛昇的機緣非治心病,是不是指李鳶身上的妖氣呢。”凝沫臉上表情突然一活,“如果是抓妖怪打架這樣的事,我就愛幹多啦。”
:()且吟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