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一定要得到玄門的秘密。”
敵我雙方又激戰起來,我剛想助上一臂之力,又頓覺眼前發黑起來……
不要……
縱使我萬分不願,可我怎敵得過這意識的突然喪失。似乎就一睜眼一閉眼的當兒,伴隨著心頭的一陣刺痛,我猛地睜開眼。此刻我躺在一張石床上,那妖怪頭頭帶著他的四位護法將我團團圍住,我們置身一個陌生的大殿內,此刻,我正被那蜘蛛妖用妖絲五花大綁著,不得動彈,而心頭插了一把尖刀,血不斷滲透我的衣服,甚至在石床上暈開。
“放開我……”我試圖掙脫,不料這蛛絲被加了一道封印,韌不可摧。我恨恨地盯著眼前這個醜陋的骷髏,“我不知道你使了什麼法術控制了我,傷害了燁,我絕不會再讓你利用我。”
狐妖將手中的尖刀扎得更深,幽碧色的眼眸眯了眯,得意地勾了勾唇角,“你?怕是擺脫不了我們了?”我疼得眼冒金星說不上話來,緊咬著下唇,狠狠地瞪著這群惡人。
“別跟她廢話了,趕緊地速戰速決。待會兒後面那些人跟上來,不免打鬥一番,若是這裡坍塌,我們可就什麼都看不到了。”一隻黑鳥妖不耐煩地催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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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眼下沒有反應,我們應該怎麼做。”蛇妖女吐著細細的信子,圍著石床走了一遭。
“方才各種法子也試過了,取她之血也無法啟動這陣法……那壁畫上的人像合一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要取她元神祭之?”說這,他要動手來。
“屬下認為……此處壁畫,倒是告訴我們,開啟玄門需要找到神祖當年結陣的陣眼,根據壁畫的符號,此處龍臺並非陣眼,而且你看那人手裡的劍……也像是有特定的武器。”蜘蛛妖喃喃道,“……神祖既然留了解法,肯定不止在人界留了線索,陣眼也不一定設在人界……這《玄門策》中,又是天界遠古秘文書寫,看不懂……”
魅妖:“……如果是這樣,陣眼極可能只設在天界。那事情就難辦了……”
我隱隱約約地聽著,心裡有的東西似乎與之能產生關聯。比如說,我在絕聖之地連線神樹時看到的幻象聽到的幻音,比如我在鶴鳴山獲得重生……
“啊……”失神的當兒,那狐妖毫無預兆地將我心頭的匕首一把拔出,痛得我眼前發黑。
魅妖捏起我的下巴,我不得已再度對上他那空洞洞的眼眶,只覺腦子一片空白,不記得他對我說了什麼,也聽不清看不清任何東西,我只覺身體開始變得很輕,緩緩躺在石床上,血氣衝得我更加頭昏腦脹……他們一行人迅速撤下,就留下我在這裡動彈不得,我的意識又不可控地開始漸行漸遠……恍惚中,我似乎看見了絕聖之地,似乎又看到了鶴鳴山翻滾的雲海……
再度醒來,已躺在太清堂的小床上了。
“你可算醒了……”阿兮握著我微涼的指尖,有幾分激動。
胸口的傷口隱隱作痛,我突然想起被我刺傷的燁,“燁呢,他怎麼樣了。”
“他倒沒事,倒是你,他們竟然用你心頭血來祭龍臺。末了,還要把那裡給拆了,我們趕到的時候已經是一片廢墟了。”阿兮憤然道,“你失了那麼多血,最近可要好好補補。”
“不過值得欣慰的是,他們在玄天山似乎撲了個空。雖然他們把大殿毀了,但我看到了壁畫,壁畫上刻畫的,是神界始祖創造玄門的過程,開啟陣法時神祖以心頭血為引,以神魂祭之……他們拿我做引子實驗,結果……”我勾了勾唇角,“他們以為玄天山腳下的暗殿裡有玄門的開啟陣法,誰玄天山並非啟陣的陣眼。不過他們帶走了《玄門策》,說是策上有開啟陣法之術,只可惜是天界的上古秘文,他們看不懂。聽他們說玄門我突然記起我那位兄長說過,這開玄門的陣眼,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