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了。直到後來有一日晚上,我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見自己和凝沫師叔在水中親吻,還夢見和師叔成親,我竟拿刀捅了師叔一刀,更甚者,我還夢見我忍痛取了自己好多心頭血,為一盞蓮燈做燈油……怪誕至極。
我醒來直想抽自己大耳刮子,我竟然在夢裡猥褻師叔?
我坐在床上怔了好一會兒,實在想不通為啥我會夢見和凝沫師叔……雖然師叔確實長的好看,但是我喜歡師尊這種溫柔點的。
於是跟師叔練劍時,我就老走神,想起夢中身著喜服笑吟吟的師叔,和眼前這個高冷師叔,有些違和感。師叔沒什麼表情,冷冷的,不愧是善於冰攻,他一個眼神就能冷冷地把我刺穿。
這不,分神的當兒我就差點被他的冰稜刺傷,好在師叔送的手鐲主動替我張開結界擋下了。
“你看我送的法寶多麼好用。”師叔收起靈力,“今日不在狀態,都第三次被刺到了。平時這種程度的攻擊能接住的,今日怎麼回事。”
我偷瞄師叔,感覺他在我夢裡也不是冷冷的,是很陽光的,還有點嶸衡那樣子賤賤的感覺。哎呀,我怎麼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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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怎麼老看我。”師叔有點嫌棄地別過去了臉,幽幽坐了下來,“我臉上有異物嗎。”
我嘿了嘿,“哪有哪有,師叔臉上只有俊朗。”
“今日練劍不專心,罰你多練一個時辰。”師叔一手端著茶杯,左手一揮,冰凌就自發地朝我刺來,忙不迭接招。只聽師叔暗裡哼了哼,“膽子不小了,敢調戲我了。”
我的天,調戲師叔,師叔你可太看得起我了。
這一次訓練下來,我累得夠嗆,蝴蝶最近也忙著學習法術,不能常來找我,我癱坐在鞦韆上,望著遠處的雲海出神。
早上仔細地觀察了,師叔確實長得不賴,就是臉臭了點,若是溫和一點,相信比我師尊還要受歡迎。可能我近期老想著求師叔教我水系法術,太想他鬆口答應教我,就才會夢到他吧。
“安歌……”
有人在喊我,回頭卻不見有人,正當我納悶時,突然樹上掉下來一張面具,可把我嚇壞了——是嶸衡!
今日我還在想,夢裡的師叔跟賤賤的他有點像呢。
我拍著胸脯吐槽,“你這個面具也太醜了吧,能不能換個好看點兒的。”
“好久不見了,你好像又長高了。”嶸衡站在枝頭,著一席紅衣活像朵盛開的大紅花。他伸手揪揪我臉頰,“我只見過你頭破血流的樣子,看起來,你原本皮相還是很不錯的嘛。”
我不禁無語,也就是說之前覺得我很醜咯?
嶸衡畢竟是魔界人,被長老看到不太好,我便帶嶸衡去到了海邊散步。看著他額間的火焰圖騰,我忍不住發問,“嶸衡,你是不是修的火系術法啊。”
“是啊。”
“師尊為我受了很重的傷,現在我師尊休養去了,沒有人能教我法術了。我想學法術。”
“你的意思難道是想拜我為師?”嶸衡打著哈哈道,“我考慮考慮。”
“就不能爽快一點嗎?小氣!”
“我是魔界之人,你敢讓我輔導你?”
“我不覺得魔界的法術都是害人之術,仙法與妖法都是以靈力為基礎發展的,這樣看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嗎?”
嶸衡笑,“你還真跟一般人不一樣。”
鐘聲響,要晚課了,我不得不與嶸衡分別。嶸衡給我一塊水晶項鍊,“這是火系水晶,與你修習有益,送給你,你是我唯一一個凡人朋友。”
我覺得自己也得送點什麼,又發覺自己窮得叮噹響沒什麼送的。“有機會我也送你一個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