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呢。”
阿兮摸了摸我的頭髮,“你有這個心意我已經很開心啦。”阿兮最近把頭髮束了起來,嚴肅了許多,但是英姿颯爽,比往日要整潔許多,多了幾分霸道。
我趁他不注意,剪了他一小咎頭髮,也把自己的頭髮剪了一小咎下來,扯了一段紅線,綁在了一起。
阿兮愣愣地看著我做了這些,臉上泛起溫柔的笑意,“傻丫頭。”
我舉起手中那一咎頭髮,“喏~你我已合髻,在凡間,這寓意著以後咱倆的姻緣會更順利呢。”
“我倒是覺得咱倆挺順利的~”阿兮一臉好笑地望著我。“而且……這是成婚大典儀式的一部分,你現在做了,以後咱倆成親沒得做了。”
“虛禮什麼的,我不在乎~”我把那一咎頭髮小心放入了錦囊中,我衝阿兮眨眼,“當我這個錦囊做好送你,你可要貼身佩戴。”
“公主~”幼幼伏在我肚子上,不勝其煩地晃著我的手臂。“你又睡到這個時候,又只剩你一個人在家了。”
我驚坐起身,張望四周,怒氣上頭,都說了現在每次去調查會帶上我,阿兮也真的是太縱容我了。我保證,今晚再也不熬夜繡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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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們走多久了。”我揉著惺忪睡眼,又躺下了。
“估計有一個時辰了。”幼幼無語地看著再度倒下的我,“可是,公主,今日阿兮殿下不在,來了難纏的病人怎麼辦呀。”
“按照以前的做法嘛……阿兮留了病歷,你按著名字給嘛……”我將幼幼抱著的手臂掙開,“乖幼幼……我再睡會兒,你去玩吧~”
幼幼又湊了過來:“可是,公主,今天來了個病人,不一樣。”
按照幼幼所說,來了兩個婦人,身上皆有淡淡的桃花香,以帷帽面紗遮面,硬是說自己很難受有病,要見李大夫。幼幼如何解釋也沒用。這種人也不是沒有見過,以前也有好些撒潑的病友為了治病什麼方法都用。這種人呀,略施小法讓他乖乖走人就好了。阿兮都說了,他每日救的三位都是最惡疾之人,其餘的也都是小病,規矩就是規矩,破了就立不起來了。而且,是兩個女病友,誰知道是不是看上阿兮要來挖牆腳的呢!也不是一兩回了!
門還在不停地敲,我忍不住一個飛身飛至牆頭。只見兩個蒙面人,一直不停地叩著門,時短時長,很是煩人。
“太清堂的規矩從來不會變,病友請回吧。”說罷,不等人說話,我直接略施法術,想讓二人乖乖回家。
不曾想,我的法術竟被另一身穿白裙的神秘人給破了。
我跳下牆頭,抄起雙手,細細打量二位,感覺這二人身上的氣息有幾分熟悉。“二位不是有病,是故意來找事的吧。”
太清堂,外人都知不過是個小醫館,如不認識我們幾位神仙,是不知道這太清堂的玄妙所在。這二人,明顯是知玄妙之人。難道是某個道派的?
“姑娘嚴重了,我二人來治病而已,莫要緊張。”
“我看……是相思病吧。”我挑了挑眉,也毫不客氣地回嘴。“喏,話說在前頭,我們太清堂有太清堂的規矩,沒有提前招呼的病人,我們是不會接待的。”
見我一臉警惕,粉衣女子輕笑,“公主還真是健忘~”她將面紗取下,露出精緻的臉龐。
“曦……曦子~?!”
晚飯時飯桌上氣氛格外尷尬。
我看著對面狼吞虎嚥的凝沫,恨不得把他變成豬頭踹飛,凝沫身側的曦子眼角帶笑,看上去對今晚的局面非常滿意。
曦子隨行照顧她的馨蘭仙子將最後一道菜端上桌,落座在凝沫身側。凝沫倏地豎起大拇指,“馨蘭姑姑!辛苦啦!我可是好久好久,好久好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