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隱島之名,你可知其含義。”凝沫笑,倒沒有讓我猜的意思,“站在這裡看到的夜色是最美的,彷彿伸手可摘月可觸星辰。而你是我的月,我何時能與你相見~這是‘月’之含義,而‘隱’,是因為你不見了,你離我而去,烏雲蔽月,我希望我們之間,可以守得雲開見月明,終能相守。月隱於雲,卻難掩其光,我對你的情,無需隱,也難以隱。你可知,月隱島是我早就想送給你的禮物,所以當年燁把你帶來月隱島時,我那時就在想,如果安歌就是瑤姬,是不是命運在垂憐於我,是不是把你送回了我身邊。好在果然如此。”
心裡暖暖的,“凝沫,好在你一直在等我。”我轉身撲進他懷裡,“謝謝你一直在等我。”
凝沫親暱地撫摸我的頭髮,海浪洶湧之聲也化作耳畔輕歌。他溫柔得根本不像安歌記憶中那個冷峻的師叔,果然凝沫的溫柔全都給了瑤姬一人,何其有幸,何其有幸。
弟子們全都已撤離月隱島,連雲宮從此也不再只收女弟子,一下子連雲宮三大長老,馨蘭,凝沫,燁,皆實力非凡,很是拉風。隔壁清雲山只有眼紅的份,尤其是清雲山的弟子,垂涎連雲宮嬌俏的姑娘們已有許久,卻被月隱島的弟子們給近水樓臺了。
,!
我,炎夏,燁,凝沫四人留在島上做最後的處理。畢竟還有嶸衡在島上。按照約定,青笠今日會赴約。
聽凝沫說,他和燁那日把青笠的玄冰蛇狠狠打了一頓,倒是沒打死,讓它帶話,喊青笠來月隱島單挑來著。
我不禁汗顏,都好幾萬歲的神仙了,這二人行事還有這般幼稚的時候?
青笠倒是沒有單來,尾巴後面跟著雷霆魔君以及赤麟魔君。也不知是不是青笠也被監視了。
見了我們四個,赤麟魔君先發話了,“既是受邀而來,幾位上神不打算讓我們進去坐坐嗎。”
燁把結界開啟,讓幾位著陸了,好在嶸衡已經被藏了起來,今日怎麼著,也要先試探一番青笠的水。
青笠從龍頭上一躍而下,英姿颯爽,很是矯健。“二位上神打傷我的玄冰蛇,以此特地相邀,我怎有不赴之理。”
燁哼了哼,“說起算賬,還是我們手頭的賬本厚吧。今日既是與青笠公主單挑,公主怎又帶兩個罪人來了。也不怕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赤麟魔君倒是圓滑,笑臉相迎,“確實對不住,我們不過是聽從上頭的安排,誰也不想刀兵相見。”一句話就把責任推卸給了君黎。
青笠喚出長劍,做好了準備,“來吧,我早就懷念與二位切磋的暢快感了。”
凝沫上前一步,也喚出長劍,“就按戰書上說好的,今日你我單挑,輸贏是有賭注的。你先說說你要什麼。”
說罷赤麟魔君緊盯著青笠,像是一早就商議好了的。青笠眼珠子一轉,“我要……”說著她伸手指了指燁,“我要燁上神。”
炎夏怒了,“你個猖狂的女人,我舅舅是什麼人,輪得到你這樣羞辱他?”
燁愣了愣,“那青笠公主,如果你輸了,怎麼辦。”
赤麟魔君也是沒料到青笠這樣說,忙上前打圓場,“我們公主自然……”
青笠公主一腳把赤麟魔君踩在腳下,“我如果輸了,我把他的人頭給你們。”
此言一出,在場人皆是一驚。赤麟魔君第一個不幹了,“公主啊,你怎麼能如此胡鬧。雷霆……”
青笠也不知是怎麼了,今日格外彪悍,她手中劍鋒指向雷霆,雷霆魔君動也不敢動,“我知道赤麟是二殿下的走狗,你呢,你是二殿下的人,還是魔帝的人。”說著青笠掏出了一塊腰牌。
雷霆魔君見了便低順了眉眼,“唯魔帝是從。”
燁勾了勾唇角,“好,我答應你。我們輸了,我聽你差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