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千,排隊也輪不到我!反正你的家產那麼多,反正你的女人那麼多,一城一家你也養得活!你愛找誰生就去找誰生!”林晚晚雖然在反駁殷慕鋆的氣勢上並沒有顯得有多弱,其實她內心深處還是覺得自己配不上殷慕鋆。
“為什麼你總覺得我有很多女人呢?你眼中的我到底是有多麼的放蕩不羈?我又不是什麼不務正業的富二代花花公子!”殷慕鋆問林晚晚。
“對!我眼中的你就是放蕩不羈的花花公子,而且還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那種!”林晚晚明知道殷慕鋆不是這種男人,卻故意說出這些話氣殷慕鋆。
其實林晚晚自己也知道,像殷慕鋆這樣愛惜羽毛的男人,絕對自律,絕對潔身自好,這些是毋庸置疑的。只是他身邊的大多數女人實在是太優秀了,而且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有些女人甚至用盡各種手段想和殷慕鋆沾上點什麼緋聞。
這麼一對比,冷意倒是顯得光明磊落了很多。至少林晚晚並沒有看見冷意像那些白蓮花和綠茶女們一樣用一些卑鄙的手段去故意接近殷慕鋆,至少他們在人前保持著上下級之間的體面。至少林晚晚從來沒聽見過冷意在工作場合喊過殷慕鋆“師兄”。
轉念一想,或許,這是冷意用的更加高階的手段?
畢竟殷慕鋆這個人在林晚晚看來有種近乎變態的偏好。在外人面前越是對他表現得冷漠,他反而越想對你熱情。至少,殷慕鋆是這樣對林晚晚的。
這麼一想,陳讓之前對她和葉上秋的提醒,到底算是對職場小白莫大的善意提醒?還是出於別的什麼原因?林晚晚瞬間有點吃不準陳讓這個人。
“那個~我問你啊~冷意為什麼不在公共場合喊你師兄呢?”林晚晚的意識流真的是天馬行空,一時還在因為孩子的事情跟殷慕鋆生氣,一時又開始談到了冷意,看上去已經分分鐘消了氣。
“晚晚,我跟已經你解釋過了,我跟冷意真的只剩工作同事的關係了。”殷慕鋆不明所以,以為林晚晚又要藉著冷意的話題跟他置氣。
“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林晚晚重新強調了一遍。
“工作場合,該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不需要夾雜私人關係。”殷慕鋆瞬間一本正經。
“哦~難怪陳讓學長不讓我們在‘林深見鹿’喊他學長。”林晚晚一臉疑惑的說。
“那他可能是怕你工作出什麼亂,影響到他個人。”殷慕鋆面無表情地說道。
“啊?真的假的?你內心這麼陰暗麼?你不要騙我!我還蠻相信他的呢!他可是我們法學院的學長呢!不會這麼絕情吧?”林晚晚不敢相信地問道。
“這不叫絕情,這叫明哲保身。我也沒你想的那麼陰暗,我只是比你見識過更多的人情世故。不要隨隨便便相信任何一個人,尤其是男人。再說了,我也是你的學長啊!我還是你合法的老公!在這個世界上,你最應該相信的男人就是你老公我!”殷慕鋆一臉認真地說道。
林晚晚默不作聲,隨手開啟了殷慕鋆的音樂播放器。
隨機播放的一首Ferras的歌就讓林晚晚的心瞬間就軟了下來,甚至開始有點心態殷慕鋆。這是一首由Simon may\/Simon Lockyer\/John brant作曲的一首抒情悲傷的英文歌《one more chance》歌詞寫的很悲傷,也很感人:
Always knew I have one it takes,
我知道我曾經擁有。
All I ever had once I had,
如果我曾經擁有的能夠重來,
Ever knew I paid that what can fade,
我曾經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