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水珠子從劉海上落了下來,疲憊的的眼神讓她找回原來時間線的熟悉感。
不論在哪,陳淮都是一個躺在病床上的結果。
那她穿過來的的意義又是什麼?
拿紙擦了擦臉,轉身出了衛生間。走廊裡已經看不到陳泌他們,想來是去看陳淮了。
她拿出手機,想問陸佑薇在哪。一個聲音忽然在她身後響起。
“小友,這麼巧又遇上了。”
她回頭一看,原來是個老熟人了。
觀雲子一身道袍,手裡提著一個水果籃。
“道長。你來探病?”
“嗯。有個朋友住院了。”觀雲子覺得她情緒不太好。“小友這是怎麼了?”
陸佑薇怕被這老道士看穿,忙說:“沒什麼。”
“沒什麼?貧道看你都快哭出來了。”
“這麼明顯?”
觀雲子:“當然。”
陸佑薇嘆了口氣,也不知怎麼的就把煩惱說一股腦了出來。或許她認為像觀雲子這樣的好人,可以給他指點方向。畢竟不論在哪條時間線觀雲子都知道她能穿越。
“你說是不是因為我,所以不論在哪條線上他都會重傷住院?”
“不知道。”觀雲子答的乾脆明瞭,毫不猶豫。
陸佑薇:“你這種高人,不應該給我一些指示嗎?”
“高人的稱呼是對的,指示是沒有的。”富含技巧而又沒有感情的回答。
“……”
“小友,人生不一定時時刻刻都有人指點你。你需要自己去發現,畢竟這是你的人生。”
好一個大而泛的說辭。
“不要迷惘。你好不容易來到這個世界總有理由的。”
陸佑薇聞言,似有所悟,目光緩緩看向走廊。再回頭,已經沒有了觀雲子的身影。
這人……練輕功的的麼,來無影去無蹤。
她收起之前拿的手機,轉身走到電梯前,摁了下行鍵。
晚飯後,莊敏回到醫院,碰到了正在等電梯的何朝。他剛從警察局回來,今天下午的事情需要他去配合調查。
“陳淮醒了沒?”
莊敏搖頭。“醫生說沒那麼快。”
“叔叔和阿姨呢?”
“小泌在附近的酒店開了房間,現在她正陪著他們。”
何朝:“你回來做什麼。總不會是想來守一個晚上吧?”
“是有這個打算。”醫院是有探病時間限制的,莊敏這個說法也就是說說。
電梯到了,兩人進去。
何朝安慰她:“不用想那多。晚上回去好好休息,陳淮會沒事的。跟他不對付這麼多年,我知道他命硬著呢。”
“好。”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電梯,莊敏走在前面,到了病房門前,準備敲門的時候,手卻停住了。
何朝:“怎麼了?”
莊敏慢慢把手放下。
“她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