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一舟最近忙著查董大堅的事,對陸佑薇的事不怎麼上心,雖然也是查到了一些東西。
“我找了我家老頭。老頭動了關係去查,只查到當初陸姐姐上戶口的事情的確有人打過招呼。”
“至於是什麼人,老頭也不知道。”
梁一舟的父親是退休老幹部,幹了幾十年警察,認識不少人。連他都不知道是什麼人,看來這個幫陸佑薇的人非同小可。
“替我謝謝你爸。”陳淮說。
“你下次去我家親自說吧。”
“也行。”
掛了電話,陳淮思來想去,看來只有當面找陸佑薇問清楚了。不過要做足準備,因為他覺得陸佑薇肯定不是那種會跟他坦白的人。
***
陸佑薇出院的時候,只有陸佑薇和徐辛來接她。
徐辛還帶了一束花,用略帶歉意的語氣說:“一直在忙著,所以聽到姐姐住院也沒第一時間來探望,希望姐姐不要往心裡去。”
陸佑薇收了花。“你這不來看我了嘛,怎麼會生氣呢。”
三人到了一樓大廳,陸佑薇帶著宇徐辛去辦手續,讓陸佑薇原地待著。
陸佑薇等他們的時候,梁一舟出現了。他是陸佑薇叫過來的。
陸佑薇這幾天一直在覆盤董大堅的事情。原來的時間線裡,謝登在被捕之前自殺了。現在的時間線裡,謝登還在大牢裡,董大堅的事情自然和他沒關係。
而梁一舟之前跟她提過董大堅的死有問題,如果當年謝登還有同黨的話,她覺得可以從譚金泉入手。
“譚金泉?”
陸佑薇:“對。我記得他們以前有合作過。”
四年前謝登被抓以後,就坦白了和譚金泉合謀放火燒歡能倉庫的事。譚金泉也因此蹲了三年多的大獄,四個月前才出獄。
梁一舟:“有道理。這一點我確實遺漏了。”
陸佑薇和徐辛辦完手續回來,看到多了一個梁一舟。
“社長,你也是來接我姐姐出院?”
“啊……對,是的。”
徐辛和梁一舟是第二次見面。只見徐辛客氣地招呼:“梁警官,你好。”
“你好。”梁一舟和徐辛握了一下手。
再次見到徐辛,梁一舟心中的那個疑問又浮現。他忍不住問道:“徐先生,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徐辛對梁一舟沒印象。“沒有吧。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學校。”
梁一舟琢磨了一下,還是記不起在哪見過徐辛。“可能是我記錯了,不好意思哈。”
“沒事。”
回局裡的路上,梁一舟越想越不妥。車子停在局裡,不等下車,他就先打了個給自家父親。
“老頭,你認識徐辛這個人嗎?”
“說清楚點。”
“徐州的徐,辛苦的辛。徐辛。”
梁老爹:“徐辛……這不是徐艱他弟弟嗎。”
徐艱?澱市刑警隊一把手!
徐辛竟然是徐艱的弟弟。現在想起來,他們的名字倒是挺符合一對兄弟對取名的要求的。
“怎麼,你見到他了?”
“啊,是,偶遇到了。”
關於徐辛的記憶,總算在梁一舟的腦海裡甦醒。以前他跟著徐堅辦案,見過徐辛一次。
結束和父親的通話。梁一舟的腦袋飛速地運轉著,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上次聚會徐辛提過他們家和陸佑薇是世交,那麼那個幫陸佑薇的人會不會是徐艱?
有可能是他想多了,不過大膽的想法,很難說過時,查也不是不可以。
陸佑薇出院後,沒有直接回大鄉新村。而是先回了一趟“小飽”,員工們見到大老闆出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