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墨鏡男是韓啟文的手下。”
“董大堅的死,墨鏡男有很大嫌疑。”梁一舟分析道。“目前看不出他和董大堅有結仇的跡象。”
徐艱:“你懷疑和韓啟文有關係?”
梁一舟攤了攤手。“反正人也給你抓到了,你查查也無妨。”
查一件事是查,查兩件事也是查。徐艱不覺得是麻煩事。
“行吧。有什麼我再通知你。”
這時老闆也端上了燒烤。
徐艱卻站了起來。“你吃吧,我不吃了。我付過錢了。”
“不是,你帶我過來,你自己不吃?”
“這不你捱揍了嘛,讓你吃點東西補補。”
梁一舟:“早知這樣我就點一些。”
徐艱:“我點的夠你吃的了。”
“你今天又想幹嘛?”一家餐廳裡,徐辛滿腹疑慮的問陸佑薇。“今天無緣無故請我吃飯,我都覺得很奇怪了。吃飯過程還規規矩矩,就差點頭哈腰了。”
“你又想我幹什麼?今天這麼一餐讓你大出血了,你不會是要我賣身吧?”
陸佑薇好臉相迎。“沒有的事,您純粹是想多了。”
呦呵,“您”字都出來了。
徐辛眯了眯眼,話裡表明著一股質疑的意思。“真的?”
“當然是真的。”陸佑薇挺直了腰桿。“不是要讓你做什麼。而是要讓你不做什麼。”
“什麼意思?”
“這個嘛……”陸佑薇忽覺有些不好意思。“就是讓你不要做我的男朋友了。”
徐辛一秒明白過來。“意思是我的有效期到了?”
這個形容真是形象又貼切。
陸佑薇:“沒錯。”
“我怎麼感覺被你耍著玩呢。”徐辛仰頭,然後低頭,再抬起來。“那個說法叫什麼……啊,對,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陸佑薇瘋狂搖頭,急忙否認。“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那麼極端。”
“我這是跟你商量解除這麼一個已經不需要拿出來顯擺的關係。”
徐辛:“雖然這段時間沒什麼。解除也不是什麼的大問題。可我就是不想讓你如意怎麼辦。”
“……你是個變態麼?”陸佑薇伸出一根手指。“房租再降一成。”
“我不是個為五斗米折腰的人。”
一根手指變兩根。“兩成。”
徐辛乾脆按下她的手。“同一招對我是不管用的。”
徐佑薇要被他氣死,甩開他的手,不想看他,轉頭看店外。
結果就看到玻璃外有一張臉。
是徐艱的臉。
他揮了揮手,嘴裡說道:“這麼巧啊~”
“徐……徐……徐大哥!”陸徐兩家交好,陸佑薇自然是認得徐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