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其餘的人也走過來。方立誠心裡那個著急啊,這什麼情況,在別人的婚宴上對異性慾行不軌?他記憶中的陳淮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眼看許向芬不客氣的目光已經投向陳淮。他明白,體現他作用的時候到了。
“你看你,酒量不行還要喝那麼多。”這話是對陳淮說的。
莊敏皺眉。
陳淮酒量不行?她還是頭一次聽說。
“陳師兄不會是藉著酒勁耍流氓吧?”許向芬不依不饒。
方立誠賠笑:“怎麼會呢。我們老陳不是那種人。”
陳淮站起來,揉了揉額頭。任憑方立誠維護他的形象。
“沒事吧?”莊敏問。
“沒事。”
外表看起來是沒事,可是內心那種恐慌卻沒有散去。
“好啦,阿芬。”陸佑薇說話了,再這麼下去,許向芬和方立誠就要吵起來了。
陳淮站定了一會,心神好了一些,看向陸佑薇。“抱歉。是我冒犯了。”
“沒關係。我沒往心裡去。”陸佑薇笑笑。
“走吧。”莊敏挽住陳淮的手,示意他回宴會廳,酒席還沒結束。
陳淮點頭,兩人往宴會廳走去。
方立誠也跟了上去。心想這事算是揭過去了。
“我們也回去吧。”許向芬說。
“我們待多一會再進去。”陸佑薇注視著陳淮的背影。
陳淮越走心裡越不甘心,突然一個停下,差點讓後面跟上來的方立誠撞上。
“哇擦,你真醉了?”
陳淮沒有理方立誠,掙脫莊敏的手。轉身走到陸佑薇面前。
還在原地的兩人都是滿臉疑惑。
陸佑薇:“師兄,還有事?”
“就一件事。”陳淮說。“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額頭。”
許向芬覺得他莫名其妙又無理取鬧,主動護在陸佑薇身前。
陸佑薇制止了她,對著陳淮說:“看吧。”
陳淮猶豫了一下,伸手撥開眼前人的劉海。
沒記錯的話,左額角那裡應該有個不明顯的疤痕。
劉海被撥到兩邊,左額角面板白嫩,完全看不出有疤痕。
陳淮怔住了。
沒有疤痕。
眼前人不是夢裡人。
她不是他的陸佑薇。
一股巨大的失落朝他襲來。
“可以了嗎?”陸佑薇注意到他神情不對,試探地問。
“可以了,謝謝。”陳淮的手放下,聲音帶著莫名的情緒。
莊敏和方立誠走了過來。
陳淮對他們說:“回去吧。”
莊敏挽住他的手要往宴會廳走。
陳淮沒有跟著走,而是拉住莊敏。“回家。”
莊敏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說什麼。跟新郎打了招呼後,便和陳淮離開。當然,方立誠也跟著走了。
“他什麼意思啊?”許向芬抱怨道。
“阿芬,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
許向芬沒說什麼,看了一眼陸佑薇後進了宴會廳。
在她走後,陸佑薇拿出手機,從通訊錄裡找到一個熟悉的號碼。
思慮再三,向這個號碼傳送了一個資訊——
你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