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橋苑裡,【陸佑薇】正在寫筆記。這幾日來,她每天都去跟著張永豪。譚金泉除了第一天找過張永豪外,餘下的幾天都沒再出現過。
她放下筆,摸了摸綁在左腕上的平安扣。這次來到這邊已經七天了,完全沒有要回到2024年的跡象,以至於她一度懷疑是不是不會穿回去了。
收回思緒,拿起記事本認真思考。
再跟著張永豪已經沒用了,看來只能從譚金泉入手。
要調查譚金泉,她有一個很好的突破口。拿起手機,憑記憶撥打了一個號碼出去。
“喂。”
“爸,是我。”陸佑薇這通電話是打給陸天海。他與譚金泉是入伍時認識的,當兵時關係就很好,就算退伍了依然戰友情不減。譚金泉的事,問他最合適。
“小薇?你怎麼換號碼了?”陸天海聽出了是女兒的聲音。
“沒換,這是我另一個號碼。”【陸佑薇】解釋。“爸,我找你是有事要問。”
“什麼事?”
“金泉叔現在是去陳家幫忙還是繼續經營著他那家運輸公司?”
“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這不是想找個實習的地方麼,要是金泉叔那家運輸公司還在,我就去投簡歷。”【陸佑薇】只能先瞞住陸天海。
“在是在,不過聽說賬務出了問題。”
“賬務問題?很嚴重嗎?”
“他的運輸公司是陳家投了錢的,年初陳建良要查他的賬,請了家大事務所去他公司。一查下去就發現問題了。現在運輸公司都不讓他管,他在公司就掛了個名字。”說到最後,譚天海還是給出了建議。“你要是想找實習,就別投他的公司了。找個事務所更能鍛鍊你。”
“好。”
結束通話電話,【陸佑薇】拿起筆又在本子上寫了寫。
賬務出了問題,要知道什麼問題就得知道查賬的事務所是哪家。
說起事務所,她認識的人中只有何朝在事務所工作過。目前只能找何朝問問知不知道是哪家事務所,以他的人脈應該能有所瞭解。問題是現在的這個何朝不認識她這個未來人。原來的時間線,她是去了何朝工作的事務所實習才與他認識的。那時她帶了一些資料去醫院請教他。
等等,醫院?她好像想起什麼了。
何朝後來之所以會離開事務所是因為一件事。據說是和客戶的女兒好上了,在路上被客戶叫的人打折了手。後來為了事務所的聲譽,他就自請離開了事務所。
她記得何朝說過被打那天是幾號來著。
閉上眼睛,託著下巴努力讀取記憶。
幾號,幾號,幾號……
猛地睜眼,拿起手機看時間。
就是今天!
也不知道他具體幾點被打。但她既然想到了,就不能置之不理。這個時間能聯絡到何朝的人,她只能想到陳淮。
儘管她記得陳淮的號碼,可她不能直接聯絡陳淮。她拿起手機就給陸佑薇打電話。
“怎麼了?”還在圖書館的陸佑薇小聲問。
“幫我個忙。你讓陳淮聯絡一個叫何朝的人,讓他今晚有事沒事都在家待著。”
“何朝?”
“就說有人要對他不利。現在先去聯絡陳淮。”
“不是,我有何朝的電話。”
【陸佑薇】一愣。
“我這有他名片。”
“那你就打過去,讓他待家裡。”【陸佑薇】沒時間瞭解陸佑薇怎麼會有何朝的名片。
“怎麼一回事?”
“我記憶中,今晚何朝會在路上被人打折手。”
“什麼!”陸佑薇蹭的一聲站起來。
一旁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