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曉知道許無憂給自己加了雙倍的工錢,特意找了個機會,同水希言兄妹一起小範圍宴請許無憂以示感謝。
“水師兄,說了別生氣,我有一事不明。你、李宗霖和劉明彰都是門庭顯赫之人,可我看李宗霖和劉明彰卻有花不完的銀子一樣,你這個水督提師的公子卻有點捉襟見肘啊,這是什麼情況?”四人喝到盡興處,許無憂不解問道。
“唉,一言難盡。”水希言嘆道。
“我爹反對我哥和唐曉曉在一起,所以每月只給他很少的生活銀兩。”水盈盈噘著嘴道。
“哦!這又是何道理?”
“我不怪水師兄,也不怪水伯父,如果換做是我,我可能也會反對我們在一起。”唐曉曉鬱鬱不樂地回答道。
“曉曉,我爹他就是一個老頑固,無論他怎麼反對,我決定這輩子都要和你在一起。”水希言緊握著唐曉曉的手,信誓旦旦地說道。
“怎麼了?你們水唐兩家有世仇?”許無憂打破砂鍋問到底。
“算是世仇吧,雖說家醜不可外揚,但無憂也不是外人。我爹唐華就是當年在南水湖襲擊水伯父的水賊頭子。”唐曉曉無奈地笑了笑道。
“啊!這又是什麼情況?”
“朝廷官員貪腐成風,肆意搜刮民脂民膏,百姓們民不聊生,流離失所。當年我父親為了生計,落草為寇,劫富濟貧。聽說水伯父押運的那一船金銀財寶都是南城郡的官員搜刮來的民脂民膏準備運往京城的財物,我父親就帶著一隊人馬在南水湖上準備劫取,但失敗了。”
“你父親的腿腳不利索就是因為這件事情造成的?”許無憂回想起初次見到唐曉曉父母時的情景,詢問道。
“嗯,在那次行動中,我父母都受了重傷,導致了殘疾,並且被官兵抓獲後判處斬首。我當時還只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無助地目睹著自己的父母被官兵抓走,我只能長時間跪在水府門口哭訴。”
“那時我看到她獨自一人在我家門口傷心地哭泣,覺得她非常可憐,就向她詢問原因。當我聽到事情的來龍去脈後,瞭解到她父親其實並非壞人,只是因為當時貪官橫行,將百姓逼得走投無路,才被迫採取激進行動。因此,我答應她去找我的父親尋求幫助。”水希言說道。
“幸虧水師兄出面斡旋,教導我的父母改變了他們的口供,在水伯父的默許下,他們才得以避免斬首的罪名,而改為幾年牢獄。說實話,水伯父一家對我們來說簡直就是救命恩人。”唐曉曉的聲音中帶著哽咽。
“後來,我哥哥看到唐姐姐無依無靠,就偷偷拿出家裡的銀子來幫助她。一直到他們兩人一起來到修仙道府。”水盈盈微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難怪我見水師兄和唐師姐在道府的感情如此深厚。原來是經歷了患難之後才真正見證了你們的情感啊。”許無憂感嘆地說道。
“當我父親得知我和曉曉在一起後,堅決反對。這也成為我之後與他關係不和的主要原因。”水希言無奈地笑道。
“師皓告訴我張小鷓的洞府在七星巖的灕水湖裡,正好明天我需要去南城郡探查他的事情。你們兩人的情義難得,如果方便的話,你們可以把勸說的任務交給我。”許無憂坦誠地說道。
水希言忙向他道謝:“你不僅給曉曉加工錢,還要幫我們撮合好事,那我們欠你的會不會越來越多了?”
“欠什麼欠,早晚我們都是一家人,沒必要客氣。”許無憂想到自己將來會成為水希言的妹夫,也不想對他們隱瞞。
水希言驚愕地望向水盈盈,而水盈盈羞紅著臉,低下了頭。
“無憂哥哥,明天去南城郡的時候,可不可以帶上我呢?也許我可以幫上一些忙。”水盈盈突然懇求道。
“好,知道你想你爹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