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柔兒。
聽到這名字大家肯定首先想到的是一位溫柔文靜的女子吧?
但恰恰相反,謝柔兒是一名彪悍潑辣,有著和男人一樣不服輸的性格。
每次許無憂見到她就如老鼠見了貓一樣得繞路走。
謝柔兒是當時白鹿學院裡唯一一個可令許無憂聞風喪膽的存在。
萬福樓。
許敬德一行人早在酒店門口迎候。
許無憂悻悻地跟在陸雲詩四人後面一起到了萬福樓。
謝柔兒一見到許無憂,立即衝上前來,口中大喊道”小憂憂,真的是你啊!“
許無憂只好尷尬地乾笑,和謝柔兒打了下招呼。
謝柔兒的性格真的比水盈盈還要我行我素,也不管眾人的目光,拉著許無憂就噼裡啪啦的一個人說了一大通。
許無憂無心聽她說什麼 ,四大美女也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
謝柔兒直接無視四大美女的存在,拉過來一張凳子,一屁股就坐在了許無憂的旁邊,嘴裡還在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許無憂只能有口無心的有一句沒一句的”嗯、啊“道,算是對她的回應。
不回應不行,他怕捱打。
對於女人,許無憂的原則是能忍,堅決不說話,能說話堅決不罵娘,能罵娘,堅決不動手,能動手……回到開始,繼續忍。
謝柔兒一會兒雙手捧著許無憂的臉左瞧一下右瞧一下,一會兒拉著他轉身,左看看右看看。
”小憂憂,你怎麼還是那麼瘦啊?在仙府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啊?告訴我,我替你教訓他。“
許無憂就像一隻被她拽在手裡的風箏一樣,任其擺佈,也不吭聲,也不生氣,一直賠著笑臉。
許敬德難得看到許無憂難堪之時,幸災樂禍地在一旁煽風點火道:“肯定有啊!他經常被幾個姑娘欺負。“
”沒有,沒有,別聽豆豆胡說八道。“許無憂趕緊回答道。
”我只聽說許無憂欺負別人,沒聽說過別人能欺負到他的道理。“白芷凝突然冷笑了一句。
謝柔兒這才轉過頭去端詳了白芷凝等四人幾眼後假笑道:”還真是如許敬德說的一樣,一個長得比一個妖豔呢!把小憂憂的魂都勾走了吧,怪不得他回來都沒來看一下我。“
”看你長得倒挺漂亮的,怎麼卻像是個‘絕無絲’的女人,否則哪有那樣纏著男人的,也不害臊。“白芷凝譏諷道。
”你說什麼?什麼絕無絲?你是小憂憂什麼人?“謝柔兒估計還沒聽懂白芷凝是在罵她是個色女人,橫著臉問白芷凝道。
許無憂不禁失聲偷笑了一聲。
見白芷凝不理自己,謝柔兒又拍了下許無憂的肩膀問道:“你說,她是你什麼人。”
“我就是欺負他的那個人,怎麼了,他又是你什麼人啊?”白芷凝沒等許無憂開口,搶著反問她道。
“他是我相公,只有我可以欺負他。”謝柔兒站起來自豪道。
許敬德已經笑得前仰後合,對著許無憂奸笑道:“白骨精,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有種,明知道是鴻門宴你還敢來。”
“柔兒,兒時的戲言你不能當真啊。”許無憂尷尬地笑道。
陸雲詩突然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站起來對大家說:“這是無憂母親留給他未來兒媳婦的信物,柔兒姑娘,你的信物在哪啊?”
沈香陸也站起來附和道:“對啊,我這也有一塊呢。”
謝柔兒呆若木雞地看著陸雲詩和沈香陸,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這時白芷凝和韓千菱也好像商量好了一樣站起來胡扯道:“我們這裡也有一塊呢。”
謝柔兒一看這架勢,再也繃不住了,指著許無憂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