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嬌媚又嘗試用其他方式聯絡潘南,結果都沒有任何回應。
她徹底絕望了,她不相信自己心愛的男人會這樣對自己,便想讓司機開回去,當面問清楚。
“你真的要回去?我勸你還是別回去了,就這樣走掉算了!”
司機攔阻道。
“為什麼這樣算了?他們這是想讓我死啊,我還不能找他們算賬了?”
金嬌媚反問道。
“你猜我為什麼沒報警,而是連夜把你帶走了?”
“為什麼?”
司機此時已經連續開了六七個小時的車,實在很困了,便將車停在了路邊。
接著,他走到了車尾箱,拿出了一些吃的東西,遞給了車上的金嬌媚。
金嬌媚接過他東西,並不敢下口,警惕地看著他。
“吃吧,我要是想害死,何必把你救出來呢?”
司機看上去似乎沒有惡意,餓了大半天的金嬌媚也大快朵頤起來。
兩人初步建立了一些信任,相互介紹了自己。
司機名叫凌飛,專門替別人乾白活的。
他昨天才到了村裡,一戶姓陳的人家要做一場法事,超度剛死的新婦。
他到了陳家,卻發現他家根本就沒有死人,感到十分納悶。
陳家老頭告訴他,新婦在裡屋病重難醫,性命只在旦夕之間,讓他等一兩天時間就差不多了。
到了夜裡,他突然聽到外面響起詭異的古樂聲,那聲音既像娶親,又像出殯。
他出於好奇,開著車悄悄跟了上去,才發現他們正在舉辦一場冥婚。
到了墳前,他看到幾人將轎子放下,又想起陳家老頭說的病重新婦,便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躲在樹叢裡假扮鬼叫聲,嚇跑了那些抬轎的人。
接著,他便看到金嬌媚從轎子裡走了出來,又在墳前磕了三個響頭。
他更納悶了,正在此時,金嬌媚突然在墳前昏了過去。
他感到了不對勁,立馬上前去檢視,發現金嬌媚已經失去了意識。
再一瞥見墓碑上的字,墳主也姓陳,他立即推斷出,或許陳家老頭所說的新婦,就是她。
他嚇得冷汗直流,不敢耽擱片刻,將金嬌媚抱上了車,連夜逃離了村子。
他不敢報警,因為他知道在這種偏僻的村子裡,警察即便出警也得大半天時間,到時候他們已經被做掉了。
“等等,你說是一戶陳姓人家要做法事,那老頭長什麼樣?”
金嬌媚聽完凌飛的講述,問道。
凌飛告訴了那人的模樣,這下金嬌媚突然沉默了,一言不發,眼淚不停地往下流。
凌飛慌了,試探著問道:
“陳家老頭說那個病重的新婦,該不會就是你吧?”
金嬌媚沒有回答,凌飛又自顧自地否定道:
“不對啊,你不是有男朋友嗎?怎麼會是陳家的新婦?”
良久,金嬌媚才從悲傷的情緒中緩過來,告訴了凌飛她所經歷的一切。
“太可恨了!這些人簡直是畜生!”
凌飛忍不住破口罵道。
“那你說,我應不應該回去找他們算賬?”
金嬌媚又問道。
凌飛卻不知如何回答,思索良久後,說道:
“你男朋友和那陳家大叔確實不是東西,可我們找到他們又能怎麼樣呢?他們敢幹這種事,一定是想好的對策。”
“你什麼意思?”
金嬌媚反問道。
“你想想看,我們即便報警也奈何不了他們什麼。第一,你沒死,第二,你的賬戶也收到了他們的錢。
到時候,他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