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都是尹道長的朋友吧?等下無論你們看到了什麼,千萬別出來。”
那人一見到李墨初,便開門見山地告誡道。
李墨初正想問他會發生什麼事時,只聽到遠處叫了他的名字“福山”,他又匆匆跑回去了。
三人都不敢大意,關上了房門,趴在窗前,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一會兒,好幾輛黑車衝進了林家堡,從車上面下來了十幾名男子,整齊地站成兩列,排場搞得像是來挑事的。
最後下來的是一位戴著金絲眼鏡,穿著一身黃色休閒西裝的精緻男子,手裡拿著一本紅色的冊子。
十幾名男子一見到他,便迅速將他圍在中間,保護起來。
此時,福山也帶著林家堡的三十多名保安趕到了他的面前,雙方瞬間劍拔弩張。
“閆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福山對著那名戴著金絲眼鏡的精緻男子,大聲質問道。
閆總嘴角微微上揚,拿著那本紅色的冊子,輕輕地拍在福山的臉上,回道:
“福山,你不過是林堡主養的一條狗,如今主人都死了,你何必這麼賣命呢!”
我再仔細看那閆總和他手下的姿態,似乎並不是來弔唁的,更像是來討債的。
福山聽到閆總的無理羞辱,也沒有生氣,反而和氣地說道:
“閆總,你和我們林堡主之間的事,我管不著,但希望你不要在林家堡鬧事!”
閆總沒有再理會福山的話,而是讓他的手下在前面開路,徑直向著靈堂的方向走去。
福山也沒有慫,直接讓三十多名保安,擋在道路中間,不讓他們繼續向前。
被逼停下來的閆總,主動走出了手下的保護圈,來到福山的面前,二話不說,輕輕推出一掌。
只見那福山便被打飛了十幾米遠,林家堡的保安們看到自己的頭頭居然不堪一擊,紛紛閃開了一條道路。
閆總滿意地點點頭,笑得十分狂妄。
“掌門師叔,我們要不要出去幫忙?”
孔陽在旁邊問道。
“先觀察觀察再說,那福山不是不讓我們出門嗎?這事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李墨初回道。
話音剛落,福山又站了起來,不管不顧地走到閆總的面前,再次斬釘截鐵地說道:
“閆總,希望你不要再林家堡鬧事!”
閆總歪著頭,手掌靠在耳朵旁邊,做了一個喇叭狀,挑釁道:
“如果我非要鬧事呢?”
那福山一再忍讓,卻換不來閆總的一點尊重,手緊握成拳頭,看樣子馬上就要揍閆總一頓了。
這時,尹道長從後面走了上來,笑臉相迎道:
“閆老闆,好久不見!有心了,來弔唁還帶這麼多兄弟。”
說著,把福山擠到一邊,雙手握住閆總的手。
只見那閆總被握住手後,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緊張起來,很快又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回道:
“尹道長,你不是在南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尹道長也沒有回答他,而是讓福山指引閆總的手下,到接待賓客的地方休息。
那些手下看了一眼閆總,閆總此時被尹道長拿捏得死死的,根本不敢反對。
閆總十分無奈,只得同意福山將自己的手下帶走。
尹道長警告道:
“閆總,今天可不是你鬧事的時候!”
處理完閆總的事情,尹道長便徑直朝著三人走來。
李墨初見到那閆總被他這麼一通警告後,老實了很多,再也不敢叫囂了。
尹道長來到三人面前,開門見山對李墨初說道: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