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
“一個女孩。"
當我詢問孔陽是怎樣的女孩時,他回答是一個曾經見過黃地仙的女孩,居住在省城城西的別墅區。
他與那個女孩見過幾次面,因此算是有一些交情。
我們去見了許老闆,許老闆非要款待我們,結果一不小心喝多了,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許老闆本想開車送我們回省城的,但被孔陽拒絕了。
我們直接從墨色縣坐車回省城,一路上孔陽總是笑盈盈的。
我問他有什麼東西值得這麼高興,細問之下才知道,許老闆給了我們一筆不菲的報酬。
我聽完後,迫不及待地問道:
“這裡面有我一份酬勞吧?”
“我們是玄隱門,除魔衛道是天職,要什麼酬勞?”
一提到錢,孔陽立即變了一副面孔。
我感到有些不快,堅決回道:
“不行,這次要不是我機智,我們還能不能回來都不一定呢。必須分給我一份!”
孔陽也知理虧,說不過我,便推脫說,等回到了省城,請師父定奪。
“你說人的財運真的可以改變嗎?為什麼許老闆搬進那套古宅後,就開始發財了呢?”
我又提出了一個疑問。
孔陽聽罷,眼角卻在不自主地抖動,似乎這個問題觸動了他內心深處的經歷。
他張了張口,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自覺沒趣,也沒有再追問下去,我們兩人都眯上了眼,三個小時後,班車回到了省城。
下了車,我跟著孔陽回到張道長的住所。
“師父,我們回來了。”
孔陽喊了兩聲,卻聽不到張道長應聲,他又把家裡的房間找了一遍,依然沒見張道長的身影。
我看他焦急的樣子,自己也很焦急,我還等著張道長出來,把那許老闆付的酬勞,分自己一份呢!
我無意間瞥見,大廳的桌上放著一封信,忙把孔陽叫了出來。
孔陽拿起那封信,信封上寫著“孔陽徒兒親啟”。
我知道不是給自己的信,便轉向一邊。
等孔陽看完信之後,我才問道:
“怎麼樣?是張道長留給你的信嗎?他去哪了?”
可這孔陽卻一言不發,拿著信紙,愣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
我一看他愣神的樣子,便知道張道長肯定不在省城了。
看來這酬勞是拿不到了,當即就想要告辭,準備回家,因為我過兩天還得繼續上班。
“師父出事了……”
良久,孔陽才慌張地說道。
我拿過信一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便不解地問道:
“上面不是說,張道長雲遊去了嗎?能出什麼事?”
孔陽卻解釋道:
“我和師父之間,都是透過手機聯絡的,從來不會寫信!”
“那上面的字跡,是你師父寫的嗎?”
“是,不過,師父的傷還沒好,怎麼會又出行?”
孔陽一時之間也說不出哪裡不對勁,但總覺得師父出事了。
“那問問你太師叔文山雁看看,他總該知道你師父在哪吧?”
我提醒道。
孔陽卻告訴我,他太師叔行蹤不定,根本不知道怎麼找到他。
我聽他這麼說,隨口安慰道:
“你別想太多了,我們和別人無冤無仇的……”
我話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不對了,他們確實得罪了別人。
此時,孔陽也反應過來,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黃地仙!”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