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雁看我似乎還在猶豫,隨即又補充道:
“你手上所戴的青龍鐲本是我們玄隱門的鎮妖之物,這也是你和玄隱門之間的機緣,你逃不掉的。”
我只能無奈地回道:
“好吧,好吧!你們也算救了我一命,這次就算是我報答你們了!”
不過,這些道門中人,說話總喜歡神神叨叨,說一半遮一半,讓人捉摸不透。
文山雁又把孔陽叫到自己身邊,細聲囑咐了幾句悄悄話。
只見孔陽聽完文山雁的話後,彷彿鎮定了許多。
我站得比較遠,聽不清楚他們說了什麼,心中仍有一個疑惑:
為什麼我戴個青龍鐲就成了他們玄隱門的天選之人了?
來不及細想,我被孔陽拉著,離開了醫院。
我們一路奔襲到了火車站,孔陽買了兩張去沈鄉的坐票。
我看到車票上“沈鄉”二字,心裡便有些發怵,上學時曾跟著同學去那裡採過風。
沈鄉離省城大約90公里,那裡一天只有一趟火車,雖然到沈鄉站只要1個小時,但出了火車站,都是一些山路。
那次採風,我們那天走了7個小時的山路,回到城裡時,腳都不是自己的了,休息了一個星期,才恢復正常。
我很是不解,那老頭跑山裡幹嘛?便問道:
“孔陽,你師父跑到沈鄉幹嘛?去給別人算命嗎?”
“來不及了,等上車後,再和你說吧。”
原來發車時間馬上就到了,孔陽拉著我的手,緊趕慢趕,終於在發車前坐上了火車。
這趟火車很空,整節車廂裡就坐著他們兩個人,火車緩緩駛出了車站,孔陽的臉上依然充滿了擔憂。
“你在車上擔心也沒用,趕緊告訴我是怎麼回事?不然我怎麼幫忙啊?”
我一坐下來,便催促孔陽把老頭去沈鄉要做的事情,告訴自己。
孔陽告訴我,他師父昨天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以前的一個主顧打來的。
他說他的親戚住在沈鄉的一個村,遇到一件十分詭異的事情,想讓師父去幫他看看,有沒有辦法化解?
我又問他是什麼詭異的事情?
孔陽卻說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師父只告訴他:
一個村婦從城裡看病回來後,一到晚上就開始胡言亂語,精神恍惚,誰跟她說話,她都聽不到。
可是一到白天,就恢復正常了,問她晚上自己做的事情,她完全不記得。
我聽完,也覺得詭異。
不過,我還是傾向於那個村婦得了什麼病,沒有治療徹底。
很快,火車就到站了,我和孔陽走出火車站時,正烈日當頭。
我們的目的地是沈鄉下面的一個小村子,離火車站還有20公里的距離,這種鬼天氣走路去是不可能的了。
當初來到這裡採風時,道路還是漫天黃土,現在都變成了水泥路。
“要是哪裡?10塊錢一個人!”
一個摩的司機,看見兩個生面孔,立馬跑過來想要捷足先登。
不過,孔陽並沒有理他,他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說了幾句。然後就在原地等著,兩分鐘後,一個面板黝黑的男人,走到了他的面前,說道:
“小夥子,你叫孔陽吧。張道長在我家。”
孔陽點點頭。
從孔陽的口中得知,這個男人叫王三,孔陽的師父也就是張道長,住在他的家裡,不方便過來接他們。
我和孔陽只好坐上王三的摩托車,向著村子駛去。
水泥的路面果然好走,摩托車開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村口。
這裡的村子屬於少數民族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