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倆合夥在欺負她的!”楚碩擺著手,見我跟顏恆易都一副“你看著辦”的樣子,立馬向韋婷求救。
“咳,咳,這位姑娘,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小人的命就掌握在你手裡了,你就行行好,笑一個唄?!”楚碩耍滑頭還是很在行的。
“撲哧——得了啊,你們幾個,有拿我這麼玩兒的?本姑娘大人不記小人過,今日姑且繞過你們!膽敢再有下回,刀山油鍋候著!聽明白沒?”韋婷這架勢還真是有模有樣。
天南地北,友誼萬歲!
課間操的時候,陸文浩說他們班又出大事了,還沒輪上我象徵性地問上一句怎麼了,他就開始滔滔不絕。中心內容就是,一男生大晚上的不知哪根神經出了錯,逃學跑了。
在心裡為凌涵嘆息,帶了這麼個麻煩事不斷的班級,勞神勞力。不像我們班,至今歌舞昇平,芝麻大點兒的事兒都沒出過,班主任是怡然自得。
我不是個好管閒事的人,那男生後來的結局如何,都不在我關心的範圍內,在這起事件中,我只關心一個人。
當天語文課上,凌涵的臉色果然不怎麼好,課後給她發了資訊,注意身體。晚上最後一節自習課,還差幾分鐘下課時,溜去了辦公室想看看凌涵。
具體聊了些什麼,記不清了,一開始是我在亂七八糟地胡拉亂扯,逗她笑了笑,然後她就開始向我傾訴煩惱,說學生出了點事,弄得她沒休息好。她願意跟我講這些,我是很高興的。
陪著她下樓,講了幾個冷笑話,看她心情好了不少,我也安心。道別後,等她走遠了我才傻乎乎地跑回六樓拿作業。
六月也算是熱氣十足了,擔心教室關門,我一口氣衝上六樓,汗流浹背。當時心裡就一個字:傻。
作者有話要說:
☆、離別愁緒
轉眼就要期末了,最後幾天的某個夜晚,發簡訊問凌涵可不可以陪我走一走,她答應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安安靜靜地再跟她待一會兒,或許是離別前夕,人都容易感傷,有很濃的離別愁思。
“我不是你的語文老師,以後接觸就會少了。”忽然她說話了,聲音惆悵,在夏日的夜晚,像一陣清風拂面,頓時熱氣盡消。
“我也不是你的學生,那你是不是就不會再關心我的任何事了?”我笑著反問,欣喜於原來我們想的竟是同樣的事情。待我說完,她也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我們相視而笑,豁然開朗。
我喜歡極了這種默契,不語,安靜,但心卻很貼近,默契這個詞原來這般令人陶醉。凌涵,你給我帶來的溫暖,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考試前一晚,收到凌涵發來的資訊:“小鬼,祝考試順利!”連我家那兩位高堂都從來不會這般在意我。
考完試那天韋婷抱著我哭了,因為即將離別,因為她學理我學文已成定局,註定不可能繼續同班了。
“分班後不也還在一個學校嗎?同年級的能隔得了多遠,白天沒空就手機聯絡,晚上宿舍也可以見面的。”我趕忙拍撫她的背,安慰她。
“你說的,不許不理我,有什麼事一定要跟我講,知道嗎?”小臉蛋哭得紅通通的,楚楚可憐,淚眼濛濛地盯著我。
“恩,有需要一定找你。你也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也可以跟我講啊。誰要是膽敢欺負我們的小美女,我一定幫你出氣!”我繼續逗她。
“哪有那麼誇張,我可擔不起‘美女’這個名。”小丫頭破涕為笑。
“恩,現在不是美女,以後也肯定會是的。亭子,你可不能懷疑我藍天的眼光。”說著圍繞她走了一圈,略有所思地說,“難道我還真看走眼了?”
“你——藍天,你太可惡了,我討厭你!”韋婷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