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扭曲的傷疤,因此嘴巴也歪了,看起來像在笑。
&ldo;哩是誰?&rdo;阿鈴嚇了一跳,舌頭轉不過來,&ldo;找夥做什麼?&rdo;
男孩這回真的笑了。他大笑說:&ldo;你是白痴嗎?&rdo;
阿鈴覺得臉頰發燙,情不自禁地握緊雙拳。但是男孩根本沒看阿鈴的手,他又望向阿鈴肩膀後方,把掃帚扛在肩上。
&ldo;怎麼,要回去了?&rdo;他像在叫住離去的人,&ldo;阿梅,你不是有事來找我嗎?&rdo;
阿鈴突然被雷擊中頭頂似的恍然大悟。她迅速轉過頭去,脖子差點就抽筋了,她看到被風鼓起的紅衣袖子飄然拐過眼前毗鄰的兩家鋪子之中的青菜鋪。不,紅衣袖子不是被風鼓起,而是像融入風中般逐漸消失。
這小子叫的阿梅是我知道的那個扮鬼臉的阿梅。
那孩子直到剛才都一直附在我身上,跟著我到這兒來。
發現這點,阿鈴雙腿一軟,癱坐在地。
房東孫兵衛不僅早年喪妻,兩個兒子也比他先走一步,現在孑然一身。
這十年來,都是由地主託他掌管的這棟大雜院裡的主婦們每月輪番照料獨身的他。不過孫兵衛雖然耳背,身體素來健壯,精力充沛,大部分的事都可以自己料理。因此主婦們只需要幫忙做飯就行了。
抱著癱軟在屋簷下的阿鈴進屋的,正是這個月當班的主婦。她親切地看顧阿鈴,名字叫阿松,身材雖然不算高大,卻孔武有力,只用一雙手就輕易地抱起阿鈴。她給阿鈴水喝,撫摩著阿鈴的背部,溫柔地招呼她,還頻頻斥罵那男孩。看來她似乎誤會是男孩惡作劇才把阿鈴嚇到腿軟。
阿鈴好不容易才開口說話,她向阿松道謝,並結結巴巴地說明男孩沒有對她做什麼。奇怪的是,白白挨罵的男孩一直扛著掃帚站在屋簷下,一句辯解也沒有,也沒回話,只是斜睨著阿鈴和阿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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