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日裡鱷祖見了這兩人來了,也是不怕的,今天真是要鱷善被人欺了。
那青年道人鄭凱的名聲,自由城就可見一斑,可以說是胸懷廣大,一言九鼎。
哪怕是自由城的小商販都不曾欺壓,手底下的人還盡力維護那些修為境界底下的人能順利在自由城生活。
哪怕是抓捕的攻打自由城的部落聯盟,拿做了奴隸,還給予了積分酬勞依然不多,但也可以買點東西,並且是管吃管住。
時間長了,手銬腳鏈都不用主動去服役到年限,坐等奴隸時間到期,然後繼續打算跟自由城生活。
鱷祖這千百年來,去自由城採購的次數,也不少,幾乎是有空就跟大姑娘逛街似的,後來都逛成了習慣。
多姿多彩,安全愜意,只要勞動必有酬勞,甚至還主動去做了幾天臨時工體驗生活。
哪怕是那些被捕被殺的無腦蠻獸,她在內心裡也不認為是她的同族,她的子孫。
不是她心冷,而是那些根本沒法交流,無法溝通,只知道殺戮的,跟普通一草一木沒什麼分別。
也就是這樣,鱷祖才一再忍耐,即便打起來也沒放開手腳呼喚蠻獸集體自爆。
她能不知道蠻獸自爆的巨大威力嘛,她是知道的,要說族群,那些能稍微有點靈智,能跟她交流的蠻獸,才勉強算得上是她的族群。
只不過,這些年,眼看著這樣能交流的族群人數多一點就被調走,內心也是麻木的。
說起來這次是她鱷祖的劫難,也是她鱷祖重獲新生的機會。
一戰而逼退龍族軍團的時候,她也是眼睜睜的看著的,只有能領導這樣勢力的男人,才能讓她心甘情願的臣服。
仁者無敵,大體不過如此了。
她問出這話的時候,已經有了決絕之意了。
“呵,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我兄弟二人何等身份,可是在鴻鈞道祖那掛了號的準聖,也是聽從道祖的吩咐下來辦事的。”
“給你一個機會來渡過餘生,你竟敢推三堵四不說,還要擺臉了。真以為我兄弟二人,不能給你刷成肉泥。”
說話功夫,那準提道人已經對著鱷祖,一下七寶妙樹刷了過去。
那七寶妙樹近些年來,已經被他祭煉得無物不刷,上面七種寶珠都極為特殊難得,很是費了一番功夫籌集。
更是為此跑了不少地方,割韭菜。
那些失去寶物的族老,只是叫嚷沒開始動手,其實也是忌憚他兄弟二人的本事。
而這鱷祖,太過不給他們面子了,要是在讓她說話,引起群攻,那就得不償失,說不得得跑路了。
說了跟他們兄弟二人有緣要超度他們,還是頭一次打著鴻鈞道祖的招牌,歸降那什麼鄭凱那話,已經是砸他們招牌的意思了。
鱷祖一聲召喚,龍鱗甲、龍鱗槍,全部又再次穿上。
臉上哪裡還有半分遲疑,看著那七寶妙樹就打了上去。
哪裡知道,那七寶妙樹,竟然碰著龍鱗槍,那槍就只見不見了。
手中立馬就空了。
在到她身上一點,那龍鱗甲,也被七寶妙樹,收走了。
這又光溜溜的空手了。
鱷祖立馬閃身往後,跳開,皺起眉頭,順手又從屁股那掏出來一根棍狀的法寶。
鄭凱看著那長棍,眼前一亮,不禁叫出聲來:“如意金箍棒?”
只見那長棍被那麼一喊,嗖的一下,竟然在鱷祖手中消失,到了鄭凱手中。
鱷祖茫然,自己的法寶,被人家喊了一嗓子,怎麼就到了鄭凱手裡。
難道自己壓箱底的那幾件法寶,竟然還跟這鄭凱有緣。
想起從哪裡逃出來的,見鄭凱在那耍了一套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