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事,多礙事你知道嗎?”
“對於一個飢渴難耐的男人,你不能要求他美人在懷的時候,還心如止水。”
元婉如無奈地反駁:“以前沒有我的時候,你不是過得清心寡慾嗎?”
“如今,不過幾天時間,你就忍不住了?”
說著,她整個人都往外躲,不想和他捱得這麼近了。
陸江年卻不許,半寸都不讓她挪動。
“就這麼待著,反正難受的是我,你躲什麼。”
“我便是難受,我也願意。”
“等你月事完了,再好好陪我便可。”
元婉如縮了縮脖子,越發不敢告訴他真相了。
她還是先拖著吧。
想到難江縣圓房之後,她渾身難受的勁兒,她就不是很想那種事。
累得慌。
“你忘了,我告訴過你,月事還有十來天呢。”
黑夜裡,陸江年勾起一抹壞笑:“十來天,是十天,還是十五天,你總要告訴我一個具體的日子。”
陸江年是古代男人,以前又不曾有過女人,不懂月事的週期,挺正常的。
上次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有點心虛,可是他並沒有反駁,看來他是真的不懂。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怪她心安理得騙他了。
縱慾,傷身。
“大概,還有十五天吧。”
“原來如此,那我只能憋著了。”
他語氣冷靜,元婉如以為能夠矇混過關了。
她卻沒看到,他眼裡閃過的幽光。
既然娘子不誠實,那後天,他過分一些,也無傷大雅了。
反正,是她騙人在先的。
理虧的人,又不是他。
跳過這個話題,元婉如接著詢問:“梨花去見的人,是誰?”
“是潘氏的情郎,一個落魄書生。”
這個答案,真是挺讓人意外的。
“二叔不是潘姨娘的救命恩人嗎?她怎麼……”
陸江年緩緩說明了原委。
原來,這個書生叫鄧業勇,和潘氏自小就認識,兩家毗鄰而居,鄧家頗有家資,和潘家也算門當戶對,兩家的長輩,以前有過定親的念頭。
後來,鄧家搬家了,又因為潘家的變故,兩家便斷了音訊。
沒想到,潘氏在兩年前,隨著周芳外出拜佛的時候,卻意外和鄧業勇重逢了。
年少的情意,哪裡能忘記得一乾二淨。
特別是,鄧業勇如今十分潦倒,潘氏一時軟了心腸,便常常讓梨花去接濟他。
一來二去,這來往就沒再斷過。
眼看著馬上就要入冬了,潘氏擔心鄧業勇冬衣不夠,讓梨花去給鄧業勇送銀子,添置厚衣服過冬。
沒想到,陸江年正好起了查她的心思,跟著梨花過去,把鄧業勇的來歷查了個一乾二淨,潘氏的秘密,徹底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