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婉如哪裡還敢亂動。
只是,兩個人肌膚相親,實在讓她不安。
陸江年低頭看她,昨夜的記憶湧上心頭,綿軟的山丘,瑩潤的肌膚,無一不讓他意動。
她乖巧地窩在他的臂彎處,視線不經意間,看到披散的黑髮之下,白淨的脖頸,他呼吸紊亂,胸中升起異樣的感覺。
情隨心動,身體有了明顯的反應。
元婉如欲哭無淚:“該起了。”
睫毛輕輕顫動,一大早就勾得他心思翻湧。
他嘆息一聲,低頭吻住了她,一觸即離,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掀開被子下了床,迅速穿好了衣服。
他把搭在床尾的衣服拿給她:“先穿上,我讓留雁進來伺候你。”
不能再留戀了,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
半開葷的男人,根本經不起一點撩撥。
哪怕是她無意為之,落在他眼中,也能掀起暗湧的情潮。
改天找個機會,他們夫妻好好談一談,必須讓她心無旁騖接納他。
若是等到明年元宵,他不得憋死嗎?
元婉如方才就沒敢抬頭看他,等到他離開了房間,她才將手伸出被褥,潔白無瑕的藕臂上,斑斑點點的吻痕,非常扎眼。
昨夜,她真是任由他翻來覆去擺弄,舔舐……
想到這些,她心間一陣火熱,胸口處酸脹的異樣提醒著她,他們昨夜有多麼親密。
還說他不放肆,她剛穿上小衣,都覺得胸前有些磨人。
嘶~
微微的痛意,讓她想起昨夜那顆黑黑的腦袋,埋首此處的情形。
他就像品嚐點心一樣,翻來覆去,愛不釋手,那種感覺,此刻還記憶深刻。
酥麻,痠痛。
小衣是最柔軟的絹帛面料,如今也讓她略感不適,哪怕沒有進行到最後,可是她覺得她已經半殘了。
像是經歷了風吹雨打的嬌花,蔫了吧唧的。
不敢想象,若是真的成了事,第二天她會殘成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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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旁人不得而知,畢竟他們夫妻又未曾叫水。
只是一大早,元婉如就要沐浴,有些反常。
龐嬤嬤張羅著人送了熱水,她抬頭看過去,卻見元婉如依靠在床架上,神情慵懶,眉目間帶著明顯的春潮,藏在衣服之下的肌膚中,似乎有些痕跡。
她心中一動,昨夜莫非成了……
應當不是。
不過,雖然沒成,大概也不遠了。
她是嫁過人的,看到這一番景象,也明白昨夜兩位主子大概少不了一番纏綿。
心中越發高興,自家姑娘如今越發得到大公子的寵愛了,日後何愁沒有機會生下孩子。
只要有了兒子,日後哪怕大公子要納妾,姑娘的地位,也不能輕易動搖了,這輩子的榮華富貴,是穩了。
元婉如可不知道她心裡的想法,她察覺到龐嬤嬤探究的眼神,略微不自在,故意板著臉道:“下去吧,等我洗好了再叫你們。”
自打她穿越之後,就不喜歡讓人伺候著沐浴。
如今,服侍她的人,都已經瞭解了這一個習慣,沒有多說一句話,就退了出去。
元婉如沉入水中,忍不住罵了一句:“臭男人。”
感覺大家都知道,昨夜他們幹了什麼事。
外頭,陸江年春風得意,負手而立,眺望著山野風光。
忽然覺得鼻子有些癢意,他不以為意。
算了算時間,娘子也該收拾好了,他要回去陪娘子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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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他們借宿的這個村落,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