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像林語說的那樣,許佑北一家沒有報警。
那天晚上的事,真就成了他們口中不足掛齒的小秘密,淹沒在這個小鎮裡。
不過在經過這件事後,我與那三名男生的關係,開始如我預料的那樣,逐漸熟絡起來。
但我依舊能從年長男生眼中,看到對我的一絲淡淡警惕。
直到某天。
年長男生再次興致勃勃地朝我們走來,將手中提著的一隻被扯斷尾巴的狗,朝地上一扔。
“新玩具,玩膩了還可以吃!比貓肉強一百倍吧,怎麼樣?”
“……”
我開始逐漸習慣他們取樂的方式。
虐貓,殺狗,打鳥。
扒皮,拉腸,火烤。
所有能見血的東西,都能令他們興奮。
他們會絞盡腦汁地想出各種下作手段去折磨這些“新的玩具”,翻來覆去的折磨,而它們的慘叫,則是對這些人最好的獎賞。
叫得越慘,越能讓他們身心愉悅,肆意狂笑。
“你怎麼每次都在一旁杵著,多沒勁,給,你也來一下?”
年長男生說著,遞給我一根針,“眼睛已經扎過了,要不你來扎爪子?”
我看著那根尖端帶血的針,低頭看向地上血淋淋一灘。
“算了。”
我目光一沉,轉而朝二樓男生招招手:“刀遞我一下。”
“你要幹嘛?又想當大善人捅死它嗎?”二樓男生下意識收緊刀,“我們還沒玩夠呢。”
我朝地上揚了揚下巴:“還用我捅嗎?馬上就沒氣了你看不見?”
三人齊齊看去,地上那灘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近乎氣絕。
“沒意思,這才玩了多久啊。”
年長男生“嘖”了一聲,忽然眼珠子一轉,轉頭看向我:“言一知,你每次都不動手,很掃興知不知道?”
“下次我們玩的時候你要是再不加入,這朋友也沒啥做的必要了。”
聞言,我淡淡瞥了他一眼,蹲下身硬生生奪過二樓男生的刀,在他們三人眼前刀柄一轉,刀尖橫向它的喉嚨——
“我不是不動手,我只是跟你們喜歡玩的東西不太一樣。”
“你們喜歡玩活的,而我只喜歡死物。”
“撲哧——”
我一刀捅進它的喉嚨,瞬間飈出一股血液。
“哇靠……還是你狠。”二樓男生被濺了一身,趕忙罵罵咧咧地跳開。
我將它提起來,在地上撿起一根繩子。
“你這是要做什麼?”年長男生狐疑地看向我。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舉起刀,將它懸掛在外面一根晾衣服的繩索上,沿著斷尾頂端向下,開始剝皮。
鑑於第一次,我並不熟練,所以切口有深有淺。
但磕磕絆絆著我還是將獸皮剝離到了頸部。
鮮血沾滿了我的手,滴答落下的血液在地上砸出一灘紅圈。
最終,我刀尖朝前,橫著將整塊皮從頸部切割下來,在三人目瞪口呆的神情中,血淋淋沖他們一笑——
“送你們了,誰要?”
……
我的這個舉動實在太過血腥,他們三人直接被震驚到在原地呆愣了數秒。
就連我自己也沒想到,我能幹得出這樣的事來。
這就像是一份無聲的投名狀,他們徹底放下戒備,開始慢慢給予信任。
每當他們玩膩了,就會叫來我,讓我給他們“表演”這麼一段。
正所謂熟能生巧。
到後面的時候,我對於剝皮這件事,已經駕輕就熟。
以至於到後來,